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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几位公主相互之间非常热络,看样暗里常常来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说说金饰,谈谈妆容,再是相互吹嘘一番,总能聊到一块去。可她们如同筹议好了普通,愣是没有一小我理睬燕亭。
皇上、尚贵妃、太子燕诀与孔雀王凤阳和其他本国贵胄坐在一桌。燕亭往那边偷瞄了一眼,见着太子燕诀黑着一张脸,不断得仰脖举杯痛饮。不管有没有人与他喝酒,他都未曾放动手中杯子。他这般痛饮,也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内心有不痛快。
与燕亭年纪相仿的几位公主也早就与她陌生,相互之间一句话都没有。她看着这些长相各别的同父异母的mm们,心中尽是陌生。
太急了啊,尚媛,你还是太急了。皇上在心中默念,如果你能沉得住气,或许朕真的能把你所想的给你。然汝本日言行,当真是配不上皇后之位。
燕亭岂是不识汲引之人,当着一干高朋的面天然要给尚贵妃一个台阶下:“娘娘言重了。事情既然已经说开了便无妨了。满是那老奴的错,燕亭又如何能怪贵妃娘娘呢。”
此时已是过了中午。阳光当好。颐和宫中大摆三百余围宴席。人声鼎沸,热烈不凡。
燕亭落座后,尚贵妃便是拉住她的手,惺惺作态的道歉:“刚才在寿廷宫的事情,公主没往内心去吧。都是那主子办事倒霉,害的本宫差点冤枉了公主。幸亏万岁爷明察秋毫,派人再次验之,才是化解这闹剧。真是委曲公主了呢。”
“这杯酒是敬贵妃娘娘的,燕亭先干为敬。”燕亭举起杯子,抵在嘴边。佳酿滑入嗓子眼儿,灼得她的喉咙生疼生疼。
燕亭被分在内宫女眷桌,与其他七八位公主在同一桌上。她乃是嫡女,皇上的其他子嗣年纪都比她要小。除燕亭以外这桌上的公主年纪最大的是十六岁的雅珞公主,年纪最小的是独一三岁的雅芳公主。
皇上游移一下,终是没有接过那杯茶。他脸上的神采何其庞大,让人看不清楚。
燕亭感觉时候差未几了,便也筹算起家去给那寿星尚贵妃敬个酒。纵便本日献礼之时她接受不白委曲,但燕亭这个聪明人晓得,她如果把这委曲一向揣在内心,对尚贵妃表示出不满情感,让故意人看在眼里又会添油加醋描画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