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好路就成,等拿到承诺的银子,他再也不接这类吃力不奉迎的差事了。
姜芃姬蹲在树杈上,她本来想要给扈重新领来两箭,没想到对方心够狠,竟然抓起那些尸身给本身当肉盾,几只流矢都射到那些尸身上……啧啧,没用到这个程度,也是极其罕见了。
在好处诱使下,其他兵卒将内心升起的惊骇丢在脑后,心中猛地升起一股子豪气。
“孟浑,欺人太过!”他仇恨地咬牙切齿,本觉得能抓到孟浑,却不想对方还是在戏耍他,给的指引就是让他们在一块处所转圈圈,底子是在耍猴,“若让我抓到,必定将你碎尸万段!”
亓官让:“……”
这还不气人?
“你这是做甚么!”
用脚指头想想,他也晓得持续找下去,获得的恐怕是一条又一条戏耍人的粗布。
“今有先人不如狗。”
扈重新领见状,被这个变故弄得心中惊惧。
此时,直播间一条弹幕幽幽飘过,姜芃姬见了面前一亮,道,“都给我喊:孟公杀敌安天下,先人赔儿又折粮!全踏马一代不如一代,地府之下老祖宗都得被羞死!”
姜芃姬忧?地对亓官让道,“我感觉这话骂着没有气势啊,要不换一句更加气人的?”
其他兵卒噤若寒蝉,不敢吱声一下,只是垂着头,憋着气,恐怕喘大声了,惹来鞭打。
姜芃姬抬手拍了拍树干,收回邦邦邦声。
这么赤果果讽刺,真的好么?
换成他,脑浆都能气炸好么?
这会儿,亓官让不由得想起姜芃姬最后留下的那张粗布,上面直接骂孟氏是柴狗。
他这个行动来得过分俄然,也让扈重新领从极度镇静对劲中稍稍复苏,神采一板。
他眸色一暗,眼中闪动着些许渗人杀意。
筋疲力尽的兵卒一个接一个倒下,仿佛被割的稻子,一茬接着一茬。
话音刚落,奇特的破空之声已经传来,步队前面不断有惨叫声响起,
指着匪寨亮起的火光,他说,“孟浑阿谁蠢货,公然打着调虎离山之计,想要迟延时候,却没想到我还留了一手,留人守粮。这些粮食,那里是那么好拿的,想拿……拿命来换!”
他脚步略略一顿,俄然一个俯身打滚儿。
这是非常较着的调虎离山之计,为的就是迟延时候,让他们能将粮食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