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甚么?”
“千缕便是陆阁主派来帮手主子的,只需求主子说上一句,千缕便是万死,也要去取来那欧阳素问人头。”千缕此话,倒是夸大了,她要让欧阳素问死,恐怕那欧阳素问死一万次,她都不会被伤到一次。
这启事,也不过只要一个。
秦萧听到靖榕口信的时候,本在练琴。他为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亦是广有触及,官方常有他的诗词传播,以是官方口碑极好,世人皆奖饰他文辞卓绝,可秦萧却半分未曾高傲,加上此时陛下病重,他又司管文臣,文臣骨傲,却独对这个皇子敬爱有加,与他那文学上的天赋也不无干系。
“她若一死,这欧阳仁便必会去清查死因,要杀那欧阳素问,想来还需求合计一下。这欧阳仁为官二十多载,其间权势盘根错综,爹爹恨这欧阳仁,却也不肯脱手,想来虽是能杀了欧阳仁,只是背后权势却难肃除,爹爹一贯做事喜洁净利落,这对于百足之虫之事,想来是最让他讨厌的。”陆靖榕如许说道。
“那我们这第一步……”千缕武功高超,人又聪明,只是这后宫之事,非是她一介小奴能够参透的。
秦萧见千缕眼熟,想了一想,问道:“你但是陆朱紫身边贴身侍女?”
“我可不是那欺软怕硬之徒,何况,后宫之势我本不肯意插手,明凌欺我,只是伤及外相,而这欧阳素问,倒是能一刀刺进我血肉里的。她本日欺你,明日也可欺我,我虽容人,可儿不容我,我便还归去。”靖榕一贯以退为进,可本日,却铁了心要将欧阳素问逐出皇宫。
――而那日迷含混糊喂药之间,靖榕听到了陆廉贞在她耳边说的一句话:“这欧阳素问太美,美的,真是让人讨厌。”
她本想说出靖榕赐与秦萧口信,却没想到竟让秦萧抢了先。
“主子是想对于欧阳仁?”千缕又问。
“这药,陆朱紫可曾用过?”秦萧和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