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虚礼就不必了,你们起来吧。”皇后说完,就进入了陆靖榕的屋子,见靖榕卧房内里的装潢古朴,不由一愣,怪的是皇后身后竟无侍卫侍从,只是皇后一人前来,乃至连安福都未跟在皇后身边。这点靖榕虽是感觉奇特,但却不敢问出。
说完,捂着嘴就笑了起来,被文音传染,靖榕竟也不自发地笑出声来――这是她笑的最畅怀的一次。甚么烦恼、甚么任务、甚么将来,都仿佛十足在笑声中消逝无踪了一样。
“皇后说的极是。”文音与靖榕两人连连称是。
听完靖榕题目后,文音努了努嘴,低声说道:“如何你也要我做个挑选……我来这皇宫,只是因为倾慕陛下,权力甚么的,我并不敢兴趣――何况,我不去害人,莫非别人还会来害我吗?”
一想到这里,她那担忧的心仿佛减少了一些。
皇后与靖榕、文音两人拉了些家常便走了。只是走时将靖榕插在床头的那朵荷花也拿走了。
文音却对靖榕笑笑:“靖榕也说是将来的事情了……将来的事情,又有谁晓得呢?”
只是靖榕将手交叠,左手叠在那右手之上――右手上的伤痕早已经好了,只是不晓得为甚么,此时那三条伤痕竟仿佛披收回淡淡的热,仿佛在提示着谁一样。
只可惜靖榕与文音两人过了两年互托存亡的日子,心中早无芥蒂,在文音心中,靖榕早已经成了一个能与文杨摆在一样位子的人了。如果文音未在丛林中碰到文杨,恐怕此时还是心心念念着这个哥哥,只可惜文音碰到了哥哥文杨,文杨缺对她置之不睬,把她丢在林子里。她虽是感觉哥哥必是有苦处的,却一样没法介怀。
――她一贯想的多,总但愿把一个题目统统的答案都想清楚,只可惜她不是甚么妙算,只是一个想的很多的女孩子罢了,亦老是健忘,这将来的事情,不是她多想多念便能够处理的。
“亲厚吗?”靖榕喃喃自语,那手上几不成见的抓痕仿佛又开端模糊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