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这万两白银的避毒丹,您无病无灾的,如何就吃了?”那门徒平素极得欧阳仁爱好,顾勇于问出如许的题目。
欧阳仁连连摆手,辩白道:“陆阁主想到那里去了……不过是我晓得陆阁主的女儿亦是安然无恙,陆阁主教出来的女儿必是得了阁主的精华,如果能与小女成为老友,必是今后无益。”
欧阳仁一愣,心想:“他是如何晓得我带着避毒丹的。”
“这……哎……陆阁主,陛下两年之前得了一场大病,太病院束手无策,我等医术不精,没法减缓陛下病痛,便只好将一名官方神医请来,可那神医不肯入宫,只留下一句药方,说是要医治此病,需女童之血每日沐浴。陛下已十几年未选秀女了,两年之前俄然选秀,我等皆是民气惶惑,我本想像其他大臣那样买一童女代替小女,可哪知……”可哪知那欧阳素问竟兀自进宫。
“陆阁主既是喜好这枚丹药,便参详个一年半载又何妨?”他将那瓷瓶交到陆廉贞手里――这参详丹药哪有参详一年半载的,说是参详,不过是将这丹药送给陆廉贞的借口罢了。
“岂敢岂敢。”虽是如许说着,但陆廉贞却并未推让,而是将那丹药接过,放进袖中。
他虽是不肯意,但面上却不显,谨慎翼翼地将装着避毒丹的瓷瓶拿出,递到陆廉贞手里。
可他却越想越不对,就拿出怀中另一颗避毒丹吞了下去。
“这西瓜有甚么可骇的……”门徒喃喃自语道。
“哼,这个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