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又咳了起来,靖榕又喂了他一次水。
被人称作饿狼,靖榕安然处之,那陆廉贞,本就是帝君手中一柄利剑,座下一条吃人的野兽罢了,作为野兽的女儿,被称作是恶狼,也不过是理所该当的事情。
靖榕挪了挪步子,来到帝君床边,微微游移了一下,便将红色曼纱撩起,用中间金钩挂住。
虽是如许说着,可帝君的语气,却没有半分的指责,乃至还带着一点淡淡的自嘲。
――中毒!
可靖榕却跪下,不敢昂首看他。
帝君竟不是身患沉痾,而是中毒!
――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靖榕见过皇后,见过丽妃,见过宸妃――都年青的让人惊奇,涓滴看不出对方有一个和本身一样大的孩子。特别是皇后,仿佛只比帝君小了三岁,但看起来却仿佛与三妃年事不异。
语气虽是衰弱,却带着一点让人没法顺从的魔力,另有一点倔强的意味,可这声音,倒是沙哑而降落的,并不带一点粗暴的味道,洁净而淡然地如同一汪泉水。
“过来,让我看看,陆廉贞的女儿,到底是甚么模样。”那声音复又响起。
他话说的太多,开端咳嗽了起来。靖榕忙摆布看看,拿起一旁的茶碗,摸了摸茶碗中的水温,感觉温度适合,便扶起帝君,将水喂进了他嘴里。
“你倒是机警,不愧是陆廉贞的女儿。”帝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