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曜石似冰如铁,平凡人躺上去不过是一个冻彻骨肉,五脏六腑全数郁结的了局,可帝君躺在上面,不但未死,还能明白地将话说出来,想来此中必定是有大奇妙的。
“我不晓得。”嘴上虽如许说着,可靖榕心中却也约莫明白,做了这件事情的人,能够是在那三妃之一。陛下病重,朝政已落在那三位皇子的手中,只可惜王位只要一个,可摄政之人却有三位,三人各不相让,不肯让脱手中实权,相争相协,相互制约,这才让朝政不至于公允地走下去。
“是了,六月隆冬,为安在一个封闭的屋子当中,你竟会感觉冷?而那屋子中心还放着一个火盆,内里烈火熊熊,更该酷热,可内里偏风凉的很,你可想过为甚么?”靖榕问。
这一问问出,韩星柯便晓得靖榕也被帝君奉告了去病宫的奥妙,便直言不讳说道:“那去病宫,设奇门遁甲,养香药奇异,令人不知不觉说出心中所想,这去病宫,去的非但是帝君之病,另有朝廷之病。”
――世人皆觉得这只是帝君选出太子的一种手腕,可这帝君躺在床上,虽是口能言,眼能动,却身材生硬,仿如死人。
“啊!”韩星柯听后,竟是惊叫出声。
如许想着,靖榕心中徒然升起一些悲惨之感,此处虽是繁华之地,却清楚是用白骨堆成,莫生在帝王家,本不是一句废话。
那三位皇子已经堂而皇之地将虎伥伸进了朝政当中。
韩星柯本是江湖中人,亦是看出了帝君并非单是沉痾,而是中毒,亦是想到下毒之人能够是三妃或是三位皇子,如果三妃之一下毒,其子必知,可此时宫中却无一丝动静传出。想来那下毒之人必是高低一心,要运营阿谁王位。
“帝君竟是中了如许的毒!”韩星柯赞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