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三妃都想到了要用这个别例……却没想到别的两人竟也是如此……”靖榕又想到一种能够。
陆廉贞所说的“杀人”杀的,并非是大人,而是孩子。宫妃当中,母以子贵,三妃虽皆有一子,可厥后再无所出,便才构成了这一个格式,如果三妃中有人又诞下一子,不管是男是女,此人的身价,便必定会超越别人。
只听到那人一脚踢开了门,却因为过分用力而囫囵摔在了地上。
靖榕虽不懂胭脂的制作,可却懂一些药理,特别是这一种,陆廉贞传授的,是最多的。当时他说:“宫中的女人,不过会的,就是勾心斗角,要她们杀人,又不敢本身脱手,以是用药,就成了她们独一无二的法门了。可那些女人又机器的很,用药也就用那么零散几种,你可要记着了……这个,叫麝香……这个叫一丈红……这个叫藏红花……”
――不孕!
靖榕在箱子里松了一口气,本来提着精力,并不感觉,此时人松弛下来,只感觉四周香气缭绕,浑身芳香,可久了,不但不感觉香气扑鼻,竟只感觉难闻。
说完,那人又连连打了好几个个酒嗝儿……弄得满屋子都是酒臭味道,难闻极了。
红的、粉的、白的……各色胭脂水粉中,竟都参杂了那一名奇特的香料。
――可,这宫中终归只要三个皇子不是吗?
她将那三种胭脂拿出一小盒来,放进怀里,权作证据之用,今后如果此事事发,也好当作抛清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