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坐。”蝉玉在纱帐以后弹着琴,耶律质古坐在她的劈面,从她的琴声中,揣摩着她的心机。云磊上了茶,坐在二人的侧面。
“朱大人好兴趣。”耶律质古品着茶:“嗯……这是本年的新茶,好滋味。”
蝉玉装傻:“甚么争端?你和我?还是晋国和契丹?”
“中原富庶,各处是金,倒是朱大人不会算账,不舍得用这两万金换承平。”耶律质古直直的盯着朱蝉玉,蝉玉坐在她的身边,和她靠的更近:“承平不是买的,是要争得。”
“如果是这一番精诚合作,只怕是要你们契丹出金子了吧。”蝉玉站起家来挥袖走到耶律质古身后,明天的蝉玉才当真让云磊感觉她真的长大了,能独当一面了。
蝉玉琴声未断:“我原觉得公主只喝奶酒,是朱某藐视您了。”
“依你。”耶律质古上了车马,她这一场输的佩服,可越是如此,这个朱否就越是契丹的忧愁……
“都有。晋国现在国库空虚,雄师又在内里,你就不怕,我一纸密函飞回上京?朱大人,你是聪明人,你晓得我要的就是金子和那几座开放的城池,你不过只是受命行事,能皆大欢乐的事,何必这么不镇静,只要你肯遵循我们的意义,我承诺事成以后,雪花银送到你的府上。”耶律质古摆出了底牌,蝉玉内心也就有底了,拿钱来拉拢民气?这可不是君子所为,难不成把我朱蝉玉也当作了小人?我朱蝉玉可不是第二个孟顾梁!
耶律质古回身凝神望着她:“一个废人值黄金一万?”
“哈哈哈哈。”蝉玉仰天大笑:“公主说的真好笑,北面不承平,大可把它打的承平,几十万晋军至今未归,我说他们在内里玩公主你信吗?大梁拿出挖空堤坝这类下作的伎俩,便能够得知他们早已经黔驴技穷,没甚么值得晋王顾虑的!刘守光现在是几国尚父,那里来的虎视眈眈一说,倒是朱某听闻,刘守光的使团在上京被杀了,公主你应当替本身的可汗焦急上火,而不是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