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一股强大的阴气绕动手臂上来,不再看南帝,闭上眼睛,只是在心中不断默诵口诀催动灵气,这虽是事关存亡的一回合,内心倒是一片安好。
说完,她抬头惨笑,南帝气力虽强,却因心中有恨,心中有怨,常轻易被气愤节制心智,一旦心智丧失,她的辩白力会大大降落。
张梦琪恍然大悟:“我本来还很猎奇,南帝如何对殡仪馆的内部布局那么体味,当时就猜她在殡仪馆里有策应,看来这个陈馆长很可疑……”
与之同时,张梦琪默念起咒语,灵气启动,绿光和鬼火一打仗,发作出刺啦啦的炸裂声。身材上固然没被烧伤,但是浑身灼痛得难受,应当是灵魂被这暗火伤到了。
此时南帝身上还带着一股暗火,看到她四周的雪都化成了一滩水,感遭到了一股温热。担忧她对拐子脱手,大喊道:“停止!”
“那殡仪馆的人呢?”张梦琪问。
她两只柴炭一样的手钳住张梦琪的脖子:“你就是他!你为那隐玉村的贱人,自散道行成为浅显人。你当你为何能够安然转世脱胎?我虽心灰意冷散了道行,可却一向在暗中保全你,不然,千百年来,那么多人觊觎你的灵衣。你早就被百鬼撕成了碎片,灰飞烟灭!几百年前,我受了一场重伤,才不得不冬眠南疆。但是你呢?却一点都想不起我来,你在云南昂首看到我,就像不熟谙一样,转头便和那贱人打情骂俏,叫我怎能不想杀你!”
头靠着椅子,张梦琪沉默了一会儿,车里的氛围有些沉默,不再想南帝的事,问拐子:“刚才我们这么闹腾,如何都没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