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此时的王裁缝,脸面青紫,身上带了浓浓的煞气,满身生硬,一进门就向白驼扑去,白驼从速用桃木剑顶住王裁缝,那王裁缝呲牙咧嘴,略退了退,倒似对这把桃木剑有些害怕似的,盘桓在四周不敢过于靠近,却忽的瞥见了奶奶,伸开双手,一面嘴里赫赫有声,一面向奶奶扑去。
俄然前面传来一声尖叫,只把白驼将近吓杀,一颗心慌得将近从腔子里跳出来,心道:坏了,坏了,不会是梦琪遭了秧吧?
那木剑刺中王裁缝,却未刺出来,耳朵入耳见了一声低低的嘶吼,一小我影从王裁缝身上挣扎着飞了出来,那人影极淡,却一手抚胸,正用怨毒至极的眼神盯着白驼,再度挥动桃木剑向那人影斩去,连斩了三剑,将那人影斩为了四段,那人影这才扭曲着散了。
言罢不由分辩,把奶奶推动里屋,又从内里反锁了门,这才持了桃木剑直往张梦琪住的处所而去。白驼一出屋,立即堕入了阴物的重重包抄中,所幸桃木剑的辟邪之力也不是盖的,收回微小的荧光,所到之处,群邪微微退后。白驼胡乱舞动了桃木剑,借着剑上的微光,略辩了一下方向,便吃紧忙忙地奔去。
白驼却道:“梦琪,旁人见不到你的好,我却晓得,人长得不错,心底仁慈,我为了你值了,”略微顿了顿,却又急道:“梦琪,我们快走吧,我……我实在担忧我奶奶啊。”
白驼和奶奶在一起,两人挤在一起瑟瑟颤栗,不知何时起,屋子里的脸盆都上冻了,夏天里本来应当炽烈难耐的气候,这日却如此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