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担搁,那阴鬼已冲到二老爷身边,将他护住。连那阴神也舍了再无涓滴还手之力的三人,往这边飞来。
二老爷双眼死死地盯着他手中的鬼牌,沉声说道:“天青子,做个买卖吧。”
虚空中,蓦地现出两双鬼手。
这一声,凄厉竟不似人声,小羽士手不由地一停。
二老爷不答,傲然说道:“我们这个构造,现在冷静无闻。但龙潜于渊时,无人晓得!龙腾于空时,天下必大惊!”
说完,小羽士一身僧衣,左手三清铃,右手铜钱剑,胸前八卦镜,身后拷鬼棒,昂然挡在世人前面。
那是阴鬼!
“将这鬼牌还我,我将柔儿被拘的魂还你。”
可辟邪符只要一张。
另两只阴鬼被困在六合阵中,那六张慑鬼符是灵符,六合阵内白光大炽,法力逼人,阴鬼竟不敢靠近。二老爷见状口中念念有词,伸手戟指一点,两只阴鬼浑身黑气暴涨,鬼号声中,竟称身猛撞!顿时白光黑光交叉,两只阴鬼鬼身乱颤,六合阵也明灭不定。
“你,等着吧!”
那心血喷在木偶上,并如水渗入了砂子,刹时消逝不见。
这一抓力道并不大,却有一股黑气如蛇般窜入了他体内,他身子顿时一僵。就这一顿,他咽喉处,已飞起了一朵血花!
二老爷看着他,俄然笑了:“你道法高深,我还在头疼如何对于你,没想到,你竟是本身寻了死路。”
二老爷脸上阴睛不定,踌躇了会后,终究说道:“你身后那条通道,从这边数第三根松节火把,上面有个拳头大的洞,洞右边一尺处深挖半尺,就有一个木盒,统统的证据都在那边。”
他昂首看着二老爷,嘶声叫道:“你好狠,好狠。你这是要将我李国公满门,斩尽扑灭,鸡犬不留啊!”
一人毫无所觉,直接被开膛破肚。另一人机灵些,大喝一声,一刀劈去,正中那鬼手,那鬼手却散于无形。一刀劈空后,他正待闪身后退,那散于无形的鬼手又快速凝集成形,一爪抓去。
二老爷叫道“给我”,疯狗似地扑了过来,就去抢。小羽士一脚踢去,将他踢成了滚地葫芦,拿起鬼牌再要砸。
小羽士不信:“你处心积虑十年,岂肯罢休?”
“甚么买卖?”
他那边情势危急,小羽士不消看都晓得。无法身边的阴鬼发了疯似地,竟不闪不避,哪怕拼侧重伤,也要拖住他。
他又猛地愣住,因为二老爷说了两个字:“柔儿。”
小羽士来不及起家,目睹那木偶掉在身边,他想都不想,一把抓起,用力握紧,就要往地上砸去。
“你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哪怕死了,你的灵魂都会受尽折磨,永久不得超生!”
小羽士叹道:“这是阴鬼,必须得道术才有效,浅显人去再多都是死。”
阴神一呈现,一根鬼索电射而去。那护院刚闻声破空声响,还来不及闪避,便听“嗤”的一声,他的头,被全部洞穿。
半晌后,国公爷抱着一个小木箱过来,借着火把粗粗一看,他脸上的汗水竟如雨般落下。还没看完,他就疯了似地用火把扑灭了统统的纸张,细细地烧成灰以后,再用脚将统统的灰都踩进地里,这才长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
小羽士此时的修为不过鼎盛期间的六成,冒死输入法力却还是一时灭不了它。目睹阴鬼就要脱身而出,他再顾不得心疼,手一送,三清铃便挂在腰间,再一抹,一张驱鬼符飞出,将这阴鬼击得魂飞魄散!
心血喷出,二老爷刹时面如金纸,一时连站都站不稳。小羽士匆促中一看,见那木偶是用千年槐树心雕成,雕得栩栩如生,看似是一个极美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