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谈甚欢。吴七步讲些士林中的笑话,小羽士就讲些捉鬼时的趣谈。不知不觉中,天已近午。
“那高人姓李,是个羽士,四周几县的人,都尊他为‘李半仙’。不过依某看来,此人岂止是半仙,的确就是神仙。”
然后,“啊,吴兄,上面嘞?”
他一睁眼,却见月光洒地,并无人踪,身边的许若雪也睡得正香。
睡梦中,小羽士俄然惊醒,似有人在暗中窥测。
“待入室后,某与李神仙一番深谈,更是惊为天人,就此佩服的五体投地。”
“某此次前去,恰是要为夫人求道符,佑她多生贵子,为我吴家开枝散叶。”
吴七步一改先前的墨客意气,眼里、话里竟尽是崇拜,乃至还带有几分狂热:“那李神仙可真恰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占卜问卦不过是小事,治病驱邪那是信手拈来,就连改命转运也属平常,实实在在是,天下地下第一号的神仙!”
那小鬼仿佛晓得小羽士发明了它,一矮身,竟向小羽士身上扑来,速率还很快。
许若雪说:“我如何感觉好生别扭,连路都不会走了,都不知迈哪只脚。”
竟有人在养小鬼?
吴七步大笑:“若要考进士,以某的才学,不过探囊取物罢了。”
主家到来,掌柜的天然不肯怠慢。一时好酒好菜流水似地送了上来,让小羽士吃得好不纵情。
眼看雨歇了,吴七步就美意邀约小羽士一起去用膳。小羽士推委不过,只得从了。
他老婆是邻县人,姓李,自称吴李氏。
见小羽士承诺下来,吴七步大喜,便约明日汇合。
这是,这是一只小鬼?
小羽士一笑,举杯敬道:“贤伉俪伉俪情深,实让我等恋慕。鄙人以才代酒,敬贤伉俪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