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雪冷哼一声,血海剑出鞘,当身挡在小羽士身前,她持剑娇叱道:“你等拦人来路,却待如何?”
小羽士心中奇特,这吴李氏清楚已为吴家生下一子,虽说是少了点,但也不至于担忧若此啊!
那肉山不伦不类地向他施了个礼,说:“你是李神仙的高朋,你且上路。”
“灵童耳报术?倒是甚么神通,听来好生了不得。”
血战,眼看一触即发!
奇特,好生奇特,如何明天一觉睡醒后,统统的事都不对了?
许若雪娇嗔不依。
两人大耍了阵花枪后,小羽士才正色说道:“当时听闻这李神仙‘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时,我心中便已感觉不对。到得现在,我才晓得,这所谓的无所不知是因为甚么?”
一夜无话。
这些精干的庄稼男人嗷嗷叫着,或举着钉耙,或拿着锄头,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许若雪大怒,血海剑归鞘,抡起就打。打得这帮子男人如兔如鼠,痛叫连天声中四周逃窜。
第二天,小羽士神采奕奕地起来,在堆栈那等了好一会,吴七步才姗姗来迟。昔日必在他左后的吴李氏,倒是不见。
“大凡用此邪术的骗子,要骗的,不过是财和色。这吴李氏出身大户,若只是财帛,当不至如此。她即生得很标致,那李半仙所图的,必是财色兼收!”
吴七步出声:“恰是某。”
既然别人视本身如无物,小羽士也懒得热脸贴冷屁股,当下和许若雪打道回府,快马回了河曲。
“这竟是因为,”小羽士一字一顿地说道:“灵童耳报术!”
行不了多久, 面前却听一声喊,一大帮精干男人将一行人团团围住。
小羽士白了她一眼:“废话,傻子都晓得这事不对。”
想想方才许若雪的生猛,跃入数十精干男人的包抄当中,却如虎入羊群,真真当者披靡。再看看她现在的痴缠,小羽士因而心中对劲非常,当下讽刺道:“夫人,我聪明的夫人,你奉告夫君,这事哪儿不对?”
纹银十两,对这帮庄稼男人来讲不啻是一笔天降横财。因而众男人大喜,簇拥着吴七步一行人,欢欢乐喜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