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堂结婚的当晚,你被夫君丢弃了。洞房花烛的第二天,你又被夫君丢弃了。你性子莽撞,做事向来只图一时痛快,向来不顾结果,就依你这性子,呵呵,你就是被丢弃的命!”
“我骂了你一顿,把你丢下不管,独自去找她,那你会如何想?指不定会有多悲伤,多绝望。你的性子本就有些过火,如果情急之下做出甚么不成挽回的事,那我岂不是即负了她,又负了你。”
在堆栈等了两晚后,小羽士终放下了这份期望。
如许的打击,谁,消受得了!
小羽士念着这句诗,心中大痛,痛极,痛得没法呼吸。
许若雪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惨笑了几声。她摇摇摆晃地进了屋,痴痴地看着那床锦被。那边,有处夺目标嫣红。
“你叫我自个回青城,呵呵,此心已碎,此情已伤,归去的,还是阿谁许若雪吗?”
“若雪,我晓得,是柔儿将你获咎的狠了,你才会如此。可若雪啊,你想想,从我俩订婚到现在才过了多久,就闹出了多少事,惹出了多少风波。”
见她可贵地服了软认了错,小羽士便不再多说,只是搂着她。
呵,这女侠,还真转了性子哦。小羽士一笑,就说:“去利州吧。”
一看到她,小羽士发作了,他指着许若雪骂道:“是你,都是你,全怪你!你这个恶婆娘,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竟然用出了这么暴虐一招。你赢了,你对劲了,是不?”
她痴恋本身,她誓词过“我心属君,我身亦属君”,可她现在却说出了,今后萧郎是路人!
小羽士叹了口气,走上前,将她搂入怀中。他目光扫过床上的那处嫣红,因而更加惭愧,声音更是和顺:“对不起,若雪,我又惹你悲伤了。”
小羽士眼望许若雪,想请她给个主张。许若雪张口欲言,想了想,却来了句:“统统但听夫君叮咛,夫君说去哪我就去哪。”
小羽士点头说道:“若雪,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你我的缘份非浅,情分也深。可再深的情,也禁不起如许天长日久的折腾。到时将情磨没了,就算我的人还在,那样又有何用?你说是不?”
小羽士踌躇了下,说:“别的事我临时顾不上,你先,先自个回青城吧。”
小羽士愣住脚步,却没回身:“我去找柔儿。”
断肠人啊!
许若雪怒道:“你去找她,不管我,就是丢弃了我。”
也不知,她在中间看了多久?也不知,她在看的时候,是如何的,心神俱裂!
“刘姐姐,你一向说,我若不改脾气,嫁人后必会吃尽苦头。我每次都不觉得然,直到明天我才明白,你说的竟满是对的。我好悔怨未服从你的教诲,可惜现在已经晚了,已经晚了!”
小羽士苦笑,别说浅显人,就是道行稍差一点的和尚、羽士都见柔儿不到。她现了形迹毫不是一件功德,因为能看到她的,必定道行高深,那要清算起她来,怕是易如反掌。如果碰到懂事理的还好说,如果不懂事理的,见你是鬼,二话不说,就来个斩鬼除魔,那柔儿逃得了吗?
说完,小羽士再不断留,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羽士苦笑,这是在使小性子了。他熟知许若雪的刁蛮,当下也不辩论,只是悄悄地抱着她,轻声哄着她。
说着,许若雪挽起了胸前的一缕秀发,她的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许若雪摸着那处嫣红,眼里的泪如掉线珍珠似地往下滚,她凄声说道:“碧玉初破瓜,妾身付君心。夫君,昨夜你我一夜恩爱,本日你却弃我而去。你说我狠心,可你的心,又何尝不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