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下了长裤,跳下墓穴,对白萍说:“你躺下,我好给你穿裤子。”
我总算明白了,难怪白萍是个善鬼呢,本来她不是冤死的,是心甘甘心赴的鬼域。
白萍娇羞地瞪了我一眼,说:“梁灵,我穿上了你的裤子,意味着甚么,晓得吗?”
我心想:一个标致的花季少女,走上了死路,八成是失恋想不开。
我心想:倘使白萍没死就好了,就凭着她对我的这股黏糊劲,稳稳铛铛会嫁给我。可惜呀,现在她已经死了。俗话说:一死百了。
“你…你……”我一时六神无主了,明显,白萍用心想一辈子缠住我嘛。
实在,我早就想亲吻白萍了,只是不敢冒昧罢了。现在,白萍主动提出让我亲她,正中我的下怀。
“啊!”我惊叫了一声。
白萍的嘴唇固然冰冷冰冷的,但仍然让我感觉很甜美,大有一种吃冰激凌的感受。
“你服药他杀莫非不是因为失恋吗?”我迷惑地问。
“梁灵,你在我面前秀逗呀,我不信赖,你连冥婚是啥都不晓得。”白萍责怪道。
我难堪地说:“白萍,这…这黑灯瞎火的,你让我到哪儿去找裤子呀?”
白萍扭了扭腰,撒娇道:“我就要穿你的裤子。”
“典礼?”白萍一楞,想了想,说:“今晚咱俩睡在一起,就算是一场典礼吧。来,你亲我一下。”
我对白萍的身子早就垂涎欲滴了,既然她已经是我的阴妻了,也就意味着我可觉得所欲为。
我把嘴巴凑了上去,猖獗地和白萍接起吻来。
“我他杀是因为我酷爱跳舞,但是,前几天我腿部有些不适,到病院一查抄,发明腿部有弊端,大夫让我告别跳舞奇迹,以是,我一时想不开,就走上了死路。不过,我一点也不悔怨。因为,跳舞就是我的全数生命,既然不能跳舞了,活着另有甚么意义呢。”白萍哀哀地说。
我不信赖地问:“白萍,你没被男人摸过?不会吧,莫非你从没谈过爱情吗?”
我心想:今晚我算是挂定了,不脱裤子吧,白萍饶不了我。脱裤子吧,这一辈子就会成了她的掌中玩物。
“白萍,你…你是用心想赖上我呀?”我诘责道。
“我这是男式裤子,还是一条旧裤子,你穿戴分歧适呀。”我直言回绝道。
“梁灵,你别磨叽了,快脱裤子。再不脱,莫怪我发飙!”白萍不耐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