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说:“魏教员,现在只要一个别例,就是赌一把。赌胜了,您就保住了一命。赌败了,您就认命吧。”
“啊!”魏仁义又惊叫了一声,他的脸吓得变了形,浑身象筛糠一样抖个不断。
“让白露把我杀了算了,告终她的报仇心愿。现在,我轻易偷生了三年,也该死了。”魏仁义决然决然地说。
魏仁义想了想,说:“好,我明天安排好后事,早晨就和你一起去白露的坟场。”
题目是:白露走了死路,这就让局势变得严峻了。
我话音刚落,白芳就从坟中一跃而出。她欣喜地说:“梁哥,您总算来了,我想死您了。”
“我知罪,我有罪!”魏仁义惶恐地答复。
我望了魏仁义一眼,见他莫名其妙地瞅着我,一脸的利诱。
“我没事。”我拍拍白萍的后背,说:“我听白芳说,白露的阴魂附在你的尸身上,只是想找到去艺术学院的路,我才放了心。”
我心想:你堂姐三番五次想弄死我,不过,现在我帮她圆了报仇的心愿,应当不会再难为我了。
“魏仁义,我一个黄花闺女,被你糟蹋了,你知罪吗?”白露凶神恶煞地诘责道。
说实话,我对魏仁义所犯的罪表示怜悯。因为,他不是成心性侵白露,而是酒醉后偶然犯了错。按理说,应当值得谅解。
“好了,我得带魏教员去给你堂姐敬香,不然,她晓得我们来了,最后给她敬香,会活力的。”我说道。
我话一说完,白萍就从坟中跑了出来。她扑上来,一把抱住我,说:“梁灵,传闻前两天白家湾的人差点活埋了你,把我吓死了。我已经给父母托了梦,说我不是你害死的。”
“梁哥,她是恐吓你的。”白芳嘻嘻一笑。
“梁哥,您放心。堂姐白露会听我的劝,只要我开了口,她不会驳我的面子。”白芳自傲地说。
我长叹了一口气,对魏仁义说了实话:“魏教员,您对我坦诚相告,我也不想瞒您了。现在的题目是:白露已经变成一个恶鬼,她要找您算这笔帐。说白了,她要杀死您。”
青烟垂垂散去,坟头上站着一个披头披发的女鬼。
我又来到白芳的坟头,也给她烧了三柱香。我说:“白芳,你跟堂姐白露很亲,今晚要多帮我的朋友魏仁义说点好话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