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我发明一个白影子飘进了隔壁院子里,定睛一看,竟然就是那位白裙女鬼。
只见孙老迈趴在窗户上,一个劲地往屋里瞅。或许他没瞅出个啥花样,就怏怏地回了房。
“啊!”我在内心惊叫了一声。心想:莫非这个女鬼想**吗?
刘雄说着,伸了个懒腰,进了屋。
俄然,我瞅见院墙边放着一架梯子,欣喜地说:“刘雄,咱俩把梯子搭在院墙上,站在梯子上瞅瞅,看隔壁究竟是咋回事。”
我一见孙老迈俩口儿,就感觉这一对老佳耦鬼得很,身上有一股子诡谲之气。
我从速趴下梯子,回了屋。
“他儿子是咋死的?”我穷追不舍地问。
我吓得一颤抖,心想:这家的儿子必定是被白裙女鬼害死的,人已经死了,白裙女鬼还想干吗?
只见白裙女鬼跳进了棺材,没一会儿,一条裤子从棺材里丢了出来。
我瞅着窗户,说:“不象是女人的头相呀,倒象是个男人。”
“奶奶的,得防备着这个故乡伙。”刘雄说。
“去你的!”我瞪了刘雄一眼,心想:这是我的隐私,才不会奉告你呢。
我不由有些奇特,这个孙老迈莫非和隔壁这家有过节?莫非隔壁这家儿子的死与他有关?
我撇撇嘴,说:“你既然看上她了,就跟她含混一下呗,我传闻:女鬼也是很有味道的。”
老头子说着,把老妇人搀回了房间。
“儿呀,你…你有啥话就说吧,别吓着老娘呀。”老妇人颤抖着声音说。
我和刘雄轻手重脚下了床,走到窗户边,从窗户缝里往外一看,本来是孙老迈。
我和刘雄正想进屋,俄然听到隔壁传来哀哀的哭声。
白裙女鬼伏在棺材里捣鼓了一阵子,然后跳出了棺材。她把棺材盖子合上,在盖子上拍了拍,然后嘲笑了一声,忽地一下飘走了。
刘雄已经睡得屁是屁,鼾是鼾了。我打醒了刘雄,说:“喂,刚才白裙女鬼到隔壁去了,翻开棺材,把死者的裤子脱了。”
刘雄瞪了我一眼,说:“有啥子蹊跷,不就是和女鬼有关嘛。你呀,脑筋进水了,连这也想不到吗。”
白裙女鬼仍然站在棺材前,她仿佛在思考着甚么,俄然,她一把揭开棺材盖子。
白裙女鬼止住了笑,她往前走了几步,抬手拍了棺材一下。
一名老妇人扑在棺材上,哭得死去活来。
“我说白裙女鬼把死者的裤子脱了。”我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