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细心看了看,红腰带在高小杰的脖子下打了一个活结。
令人不解地是,高小杰的父母咋没解下这根红腰带呢?
刘雄瞅着老妇人,小声对我说:“这老娘们离死也不远了。”
我屁颠颠地跑回孙垂教员。
老妇人泪汪汪地瞅了我一眼,问:“你能解得开?”
我斜眼瞅着麻三,冷冷地说:“没干缺德事就好,你如果干了,就会和高小杰的了局一个样。”
我晓得:老妇人分歧意给白裙女鬼赔偿,还骂她是“小贱人”、小骚货”,看来,白裙女鬼很快就会对她动手了。
老妇人见我们帮高小杰解下了红腰带,感激地说:“感谢了。”
“娘的,白裙女鬼的红腰带真诡异呀。”我胆战心惊地说。
我和刘雄回到孙垂教员。
孙老迈见我俄然跑了返来,显得非常难堪。他嗫嚅着说:“我…我的手破了,想找个创可贴,见你俩不在,我就私行翻找了,对不起啊。”
我悄悄揭开蒙在高小杰脸上的白布,一看,这小子的脖子被红腰带紧紧勒着,青紫的舌头伸出嘴外,足足有三寸长。
刘雄围着棺材转了一圈,他手托着下巴,思考了一阵子,昂首对我使了一个眼色。
我对白裙女鬼的红腰带很感兴趣,便对老妇人说:“我们帮您把红带子解下来,好吗?”
我一惊,问:“你咋看出来的?”
我返身跑进房间,又拿了一个符咒,揣进了口袋里。
我心想:刘雄口口声声说文娴是他的女朋友,已经跟他谈婚论嫁了,现在终究露了馅。
一推房门,见孙老迈正在鬼鬼祟祟地翻着我俩的背包。
我朝棺材里望去,只见死者的脸上蒙着一块白布,在靠近右耳的处所,暴露了一截红带子。
我有点骑虎难下了,解吧,怕招惹了白裙女鬼。不解吧,牛皮已经吹出去了。
我从背包里翻出两个创可贴,递给了孙老迈。
“还是一条红蛇呢。”
过了好一阵子,村民们才定下神来,大伙儿惊魂不决地群情着。
我看得出来,麻三内心有“鬼”。
符咒一贴上红腰带,奇特的一幕就呈现了。只见红腰带象一条蛇一样,敏捷从高小杰的脖子上溜走了,它缓慢地爬出棺材,在人缝里穿行着。
“哦,没干系。您找到创可贴了吗?”我挤出一脸的笑,装出满不在乎的神情。
刘雄诡谲地一笑,说:“红腰带上附着白裙女鬼的阴魂,你要不怕,就去碰吧。”
刘雄深思着说:“如果麻三说的是实话,那么,下一个要被白裙女鬼抨击的人就应当是老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