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听完,大手一挥,说:“我来办。”
“你说,咋助?”村长孔殷地问。
村长忙了一个多小时,屁颠颠地跑了返来。对我说:“小梁呀,你说的事我全都安排好了,等我吃完早餐,跟你一起到乱坟岗去。”
我连连咳嗽着,连气都喘不上来了。
张算盘瞥见我了,他推着自行车走了过来。说:“小梁呀,多亏了你,拿到了土狗子的灌音,不然,我一下子还放不返来呢。”
“啊!一群鬼?!”村长大惊失容。
村长早餐也顾不得吃了,他仓猝跑到村委会去,安插起灭鬼的事儿。
村长一到家,花婶就喜滋滋地迎了上来,欢畅地说:“死老头子,你终究返来了,如果再不返来,我就再醮了。”
“二姐。”三梅不解地说:“鬼的话你也信呀?”
“你要我有啥反应?”二梅问。
我扬了扬手,号召道:“村长!”
我点点头,说:“对。”
三梅跑到院子外密查动静,没一支烟工夫,她惶恐失措地跑了返来,对二梅说:“二姐,大事不好,二姐夫被人杀死了!”
“对了。这些鬼生前是明朝的兵士,或许是大刀队的。张老二呀,就是被大刀砍掉了脑袋。”我解释道。
我把制作七面黑旗和燃烧四堆火的事儿,一五一十向村长汇报了。
我一看,心中大喜。心想:幸亏有了《血字鬼书》,不然,我就一筹莫展了。
我摇点头,说:“倘使是被大梅杀死的,就不会掉了脑袋。”我深思着说:“昨晚,群鬼打击时,你们瞥见群鬼拿的是甚么兵器吗?”
我晓得:这必然是乱坟岗的男鬼所为。明显,昨晚张老二把二梅押上了赌桌,但是,男鬼又没能索走二梅的命,因而,恼羞成怒地砍了张老二的脑袋,以宣泄心中之愤。
“老子这两天就是去花了。”村长往厨房瞅了一眼,说:“死老婆子,快给老子筹办早餐,妈的,这两天受老罪了。”
二梅撇撇嘴,淡淡地说:“死了算了。”
我说:“等村长返来再说吧。”
“啊!”文惠惊叫了一声。
花婶脸一扳,叫唤道:“你…你这个死老头子,差人还没把你管束好呀,一放出来就想去花了。”
我说:“村长,有话回家再说吧。”
我瞅了瞅,见张老二的尸身就摆在大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