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王启明,不满地说:“幸亏你老婆眼睛尖,还能认出我来,不然,我又被你冤枉了。”
老婆嘟着嘴巴说:“我一进隔子间,裤子还没脱,就闻声中间一个隔子间里有人咳嗽了一声,听声音象个男的。因而,我就问了一句:喂,隔壁是谁呀?我问了两声,隔壁都没答复。我感觉有点不仇家,便翻开隔子间的门,想一看究竟,这时,从隔壁的隔子间里冲出来一个戴着面罩的男人,我差点被吓昏了,就大喊了起来。”
我下了楼,坐在门卫室里,悄悄地等着高老头。
这小我的背影我熟谙,太熟谙了。我心想:奶奶的,终究抓到你的狐狸尾巴了。
我撇撇嘴说:“老兄,既然你如此仇恨这个偷窥者,咋不跳下去追呢?”
我哼了一声,说:“偷窥者敢跳楼,莫非你就不敢。这个二楼又不高,再说了,你顺着这根管子溜下去,屁事也不会有的。”
说实话,高老头不过是偷窥罢了,即便抓到他了,最多只是攻讦教诲一下。
“没但愿了。”王启明怏怏地说。
“我到小树林去找找,或许这个家伙还躲在小树林里呢。”王启明也抄起一个拖把,往外走去。
老婆听话地点点头。
高老头慌乱地说:“我…我不晓得你说啥。”
小树林不大,也就十来亩的面积。
刚才,我和王启明上楼时,路过门卫室,竟然没瞥见高老头。
我瞅着王启明,心想:尼玛,这个男人真奇葩,回想那天早晨,我只是从窗子朝病房里瞅了几眼,他就追出来找我计帐,硬说我看了他老婆的大腿。
“算了,不提这个事儿。今后,别再上大众厕所了。”王启明号令道。
我望着窗外,说:“小树林那边是病院的围墙呀,这个偷窥者莫非是翻墙进的病院?”
“你…你让我跳楼?”王启明气呼呼地说。
老婆不悦地说:“固然他啥也没瞥见,但把我吓得够呛呀。”
当我看到第十遍时,终究回想起来了,这小我就是妇产科的看门人高老头。
王启明瞅了我一眼,点点头,说:“这一点我同意。你呀,就是一个直性子的人。”
“你才返来呀。”我问。
“不晓得?!哼!我已经瞥见你了,还想狡赖吗?”我咄咄逼人地说。
“嘻嘻…请老弟谅解。你想:我老婆上厕所被人偷窥了,我能不活力吗?拳头重一点,应当能够了解吧。”王启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