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长叹了一口气。
我一听,从速爬起来,翻开门,往楼梯方向瞅了一眼。
我取脱手机,拨打了110。
我感觉有些奇特,因为,呼救声越来越近。
半空中,那根让我眼熟的花裤带就象一条狂舞的蛇,一下下抽打着高老头。
文惠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这就叫善有恶报,恶有恶报,高老头这是自作自受呀,谁让他欺侮流浪女的尸身呢。”
“谁呀?”我不耐烦地问。
“拯救呀……”高老头呼救声里,还异化着“啪啪……”的鞭打声。
“小梁呀,你快来救救我!”高老头捶打着病房的门。
“拳击手”嘻嘻一笑,难堪地说:“火倒是没着,不过,我未婚妻有急事要找你。”
“你未婚妻猜想高老头是被鬼害死的?”我问。
“姓梁,你等着……”高老头歇斯底里的狂喊着。
“拳击手”点着头,说:“是啊。她说得很必定的。”
“让我救他,别做梦了。”我嘀咕了一声,又到靠椅上睡下了。
“我闻声了。”我答复道。
“姓…姓梁的,我总算明白了,你明天给我的符咒是假的,好,你无情,我无义,我死了,变成鬼会找你计帐的。”高老头恶狠狠地说。
“姓高的,你一起走好吧。”我大声说。
文惠说:“梁哥,高老头往二楼逃过来了,说不定是想让你救他呢。”
“高徒弟,我救不了你啦。这个女鬼太短长了,我的功力不敷呀。”我见高老头对我还抱着一丝但愿,干脆和他挑了然说。
文惠伤感地说:“高老头死得真惨,硬是被活活抽死了。”
天一放亮,“拳击手”就跑来了,他狠恶敲打着病房的门。
“姓梁的,我饶不了你……”高老头一句话没说完就咽了气。
法医开端鉴定的成果是:酒后过敏反应,心脏骤停。
没一会儿,来了好几个差人。
“梁哥,好象是高老头喊拯救。”文惠说。
高老头瞥见我了,他往前伸着一只手臂,呼喊着:“小梁,你快救救我呀!”
我侧耳聆听了一会儿,说:“流浪女还是老一套,拿裤腰带抽打高老头呢。看模样,一时半会还打不死。”
我暗自思忖:流浪女鬼已经报了仇,能够不会再来骚扰妇产科了。也就是说:妇产科的两个鬼,现在告结束一个,只剩下双头鬼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