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小孀妇家的屋子,我明白了,或许,刘老三是动了怜悯之心,拿出十二万来给小孀妇家盖屋子。
“我叔叔昨晚到你家去了吧?”小萍咄咄逼人地问。
小孀妇恍然大悟地望着小萍,问:“你…你思疑是我拿走了刘老三的钱?”
“我叔叔明天凌晨才回家,短短几个小时,你不会如此健忘吧?”小萍诘责道。
小萍风风火火地冲向小孀妇家。
“我…我冤枉呀!”小孀妇大声喊起冤来。
“妈的,家里没人。”小孀妇恼火地说:“害老娘白骂了一通。”
小孀妇细心一瞅,吓得一惊,存折从手里滑落到地上。
大嫂答复:“一大早她就带着两个小孩下地干活去了。”
我哭笑不得地说:“小萍,我…我是为了你好嘛。”
“那就得了,既然只跟你一个女人有干系,那钱必定就是给你了。”小萍对峙道。
小孀妇颤抖动手,捡起了存折,她翻开存折,看了看,惊奇地说:“刘老三的十二万元钱都被取光了,他…他莫非学会打赌了?”
“你就别装佯了,哼,装得还挺象回事嘛。”小萍翻着白眼说。
小萍咬着牙说:“我倒要尝尝小孀妇的钢火,看她竟然有多短长。”
小孀妇点点头,答复:“是的。别的女人你叔叔都看不上。”
小萍愤怒地说:“梁哥,搞了半天,我发明你的胆量比老鼠还小,你要怕事的话,就滚回我叔叔家。”
小萍逼问道:“我问你:我叔叔在村庄里就跟你有一腿吧?”
“装,装,持续装!”小萍嘲笑着瞅着小孀妇说。
“莫非不是吗?”小萍厉声说。
我又一想,不对呀。倘使刘老三真想给小孀妇家盖屋子,就应当一次把十二万从银行取出来,而不会一次又一次地取。
小孀妇莫名其妙地瞅着存折,不解地问:“这是啥?”
我感喟着说:“你又能把小孀妇咋的?人家又没欺诈,又没逼迫,是你叔叔把钱送到人家手上的。”
小孀妇一楞,答复:“你叔叔死了?”
“咣当”一声,那扇破门被蹬开了。
小孀妇惶恐失措地说:“小萍,你…你说啥?我咋就一句也听不懂呢。”
“你细心看看就晓得了。”小萍恶狠狠地说。
“算了。”我劝说道:“你跑去找小孀妇闹,最多也只能嘴巴上出一口气,处理不了任何题目,我能够必定地说:小孀妇吞出来的十二万元钱,不会吐出一分钱的。不信,你就尝尝。”
小孀妇痛哭道:“小萍,我冤枉呀,你冤枉死我啦,这十二万真不是我拿的呀。”
小萍见没人理她,气不打一处来,她冲到房门口,抬脚朝门蹬去。
我叹了一口气,摇着头说:“你叔叔真能败家呀,半个月就花光了十二万。唉!这个小孀妇也太短长了吧,竟然把你叔叔这个走南闯北的老江湖玩得团团转。”
我和小萍从小孀妇家走了出来,正巧遇见了小孀妇的邻居。
“哼!躲得了月朔,躲不过十五。除非小孀妇死了,不然,我不会放过她的。”小萍气呼呼地说。
“不是你拿的,你跪个啥?”小萍气势汹汹地问。
“你…你叔叔是甚么时候走的?我…我一大早就下地了,没传闻。”小孀妇的神情有些伤感,看来,她跟刘老三还是有点豪情的。
我担忧小萍闹出事来,忙说:“你非要去的话,我陪着你。”
小萍对我说:“走,到地里找她去。”
小孀妇家的地离村庄有二里多路,到地头一看,小孀妇正在锄草。
小萍瞪了我一眼,不再理我了。
小孀妇家是二间草房,一看就晓得日子过得很艰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