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这倒是个好体例。”小萍同意道。
小孀妇正在灯下做针线活,见我俩又来了,不由一楞。
“嘿嘿…你喊呀,我奉告你:你就是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闻声的。你看,这周遭二里路连个鬼影子也没有,喊也是白喊。”蒜头鼻嘻笑着说。
蒜头鼻涎着脸说:“你老公死了,莫非就不想男人吗?我奉告你,我可比你老公那玩艺大,会让你很舒畅的。”
小孀妇老公死了三个月后,刘老三和小孀妇勾搭上了。
“喊累了吧。”蒜头鼻笑着问。
我用力拍打着蒜头鼻的院门,拍了好一阵子,也没人应一声。
幽灵车的印迹在村庄里东弯西拐,最后在蒜头鼻家停止了。明显,幽灵车是来接蒜头鼻的。
“是呀。”我瞅着蒜头鼻紧闭的院门,说:“我敲拍门,看蒜头鼻在不在家。”
小孀妇陈述完和蒜头鼻的“故事”,她哽噎着说:“这个蒜头鼻太坏了,她的确就是一个二流子。”
“算我白救了。”小萍对我翻了一个白眼。
小萍瞪了我一眼,不满地答复:“你问我,我问谁去?”
小孀妇不怕死,但是,她一死,两个年幼的后代就活不成了。
八年前,小孀妇的老公出车祸死了。
蒜头鼻拿起一块石头,举了起来,威胁道:“我问你:你顺不顺服我?如果顺服我,统统好说,今后,我会关照你的。如果不从我,我就不客气了。我奉告你:你一石头砸下来,就会让你脑袋着花。然后,我挖个坑把你埋了,谁也不晓得。”
小萍冷冷瞅了我一眼,不屑地说:“你是啥相?我看就一薄命穷酸相。你如果能发财呀,天下就没贫民了。”
“你俩还…另有事吗?”小孀妇嗫嚅着问。
小萍必定地说:“那辆幽灵车的快递员就是小孀妇的死鬼老公,现在,他跑来抨击统统欺负太小孀妇的人。”
“人?”小萍斜眼瞅着我的胯部,撇撇嘴,说:“你那儿不顶用了,我要你这小我干吗?”
小萍皱着眉头说:“梁哥,这辆幽灵车曾经接过我叔叔,现在我叔叔死了,它又来接蒜头鼻。看来,这个蒜头鼻的死期也到了。”
我感觉小萍问得太冒昧了,便打圆场道:“小萍的意义是:你和蒜头鼻的干系如何?”
“蒜头鼻必定被幽灵车接走了。”小萍说。
小萍开门见山地说:“你和蒜头鼻是不是有一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