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俩来找过您,但您不在家。看来,您挺忙嘛。”我说。
“帮多帮少都是情意嘛,我们理应表示感激嘛。”我说。
“哈哈……”我一笑了之。
我问过胖大嫂了,她奉告我:“蒜头鼻有半斤的酒量。”
我和小萍走进院子,院子里一派狼籍。一看,就晓得没有女仆人。
蒜头鼻欢畅地摸摸肚子,说:“唉,从昨晚到现在,我还一粒米没进肚呢。”
小萍紧接着问:“是啊,您昨晚出门到哪儿去了?”
院子里放着两个长条凳子,上面落满了灰尘。
“确切是很令人不解,这类抨击体例太奇葩了。”
“吃多了,谁请您用饭呀?”小萍诘问道。
“兄弟。”蒜头鼻靠近我,阿谀道:“我看你第一眼就晓得你非同普通。”
小萍撇撇嘴,说:“梁哥,你等会儿用饭时死灌他,非撬开他的嘴巴不成。”
蒜头鼻好象饿狼一样,端起酒杯,把二两白酒一饮而尽。
蒜头鼻说着,伸出大姆指,对我扬了扬,持续阿谀道:“兄弟,你是当官的吧?”
“嘻嘻…我几天没喝酒,早就馋了。”蒜头鼻倒很直率。
“他越是不说,就越申明快递车里的猫腻很大。”我猜测道。
“对。光凭咱俩瞎猜,没个准头。我看,明天审审蒜头鼻,就能弄清楚快递车的本相了。”我发起道。
蒜头鼻又把头凑向小萍,媚笑着说:“小萍呀,你也不简朴呀,找了个这么了不起的老公,眼界真是高。”
我在院子里喊了一声:“有人吗?”
一出蒜头鼻的院子,小萍就说:“蒜头鼻硬是滴水不漏呀。”
蒜头鼻是那种一沾酒就翻开话匣子的人,他喝完第一杯酒,就开端喋喋不休地提及话来。
蒜头鼻蹲在屋檐下,问:“小萍,你这么早来找我,有事吗?”
“县太爷算个屁!”小萍不屑地说。
我给蒜头鼻倒了一大杯酒,说:“明天您得吃饱喝足呀,千万别讲客气。”
“嘿嘿…我身上真是分文不剩了。”蒜头鼻难堪地说。
我和小萍告别了蒜头鼻。
“高啥?”小萍撇撇嘴。
我和小萍提早半个小时就到了。
中午十二点,蒜头鼻定时来到胖大嫂的饭店。
我又给蒜头鼻倒了一杯酒,说:“那就多喝点,一醉方休。”
蒜头鼻敷衍道:“我昨晚吃多了,撑得慌,就到内里走了走。”
“啊!”蒜头鼻一楞,指责道:“小萍,你…你也太不满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