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被吊在屋梁上了?”文娴问。
“对,我跪着求高老爷子,膝盖都跪疼了。”刘雄顺着我的话头说。
“梁灵,当时我但是求爹爹告奶奶替你说好话呀。”刘雄扯谎道。
另一个保安气呼呼地说:“娘的,把门卫室都弄脏了。”
我让文惠拍下刘雄这副狼狈的模样,是想让刘雄出丑。到时候拿给文娴看,让文娴也赏识一下“美景”。
我点点头,说:“或许吧。”
文娴骇怪地说:“没听你和刘雄说过这个事嘛。”
文惠已经拍了。
文惠伸手照我的胳膊掐了一下,指责道:“刘雄那么不幸的模样,莫非你没瞥见吗?一点怜悯心也没有。”
文惠说:“警方联络人的电话打不通,只能等明天凌晨了。看来,刘雄还得委曲几个小时。”
文娴撇撇嘴,指责道:“刘雄太笨拙了,才暗藏了两个小时就透露了,真是一个蠢才。”
我用心点了油炸蚕豆,一来,是勾引刘雄喝酒,因为,油炸蚕豆是一道绝好的下酒菜。二来,我想让刘雄放屁,幸亏暗藏中透露。油炸蚕豆一吃,必定会放屁,并且,会一个接一个地放屁,还尽是响屁。
“别拍。”刘雄的脸又涨得通红。
文娴撇着嘴,气呼呼地说:“刘雄丢的不但是本身的脸,他把我《X公司》的脸都丢光了。你看:这象个甚么模样嘛。明晓得今晚要暗藏,晚餐时还喝啤酒。喝了啤酒,能不撒尿吗?”
我拥戴道:“是呀,刘雄一点脑筋也没有,连喝了两瓶啤酒。”
“娘的,你…你撒个没完了。”保安抬起脚,想踢刘雄。
刘雄干脆把尿都撒了出来,通红的脸垂垂规复了原色。
保安见文惠要拍照,从速把脚缩了归去,讪讪地说:“我…我只是做个模样,不会踢他的。”
我一本端庄地辩驳道:“刘雄,我没那么谨慎眼,你我是《X公司》的同僚,一根藤上的瓜,我如何会看你的笑话呢。想当初,我在高家庄被吊到屋梁上时,你也是想方设法救我嘛。”
“文惠,把这张照片删掉。”刘雄哀告道。
门一关,我往床上一倒,狂笑了起来。
文惠呵呵一笑,轻描淡写地说:“小事一桩,算不了啥。”
一回到旅店,我和文惠就把刘雄的环境对文娴汇报了。
刘雄无可何如地说:“梁灵呀,明天我被你看了大笑话,你感觉很过瘾吧?”
我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