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惠摇了点头,懊丧地说:“我昨晚一夜没合眼,几次打电话,但一向没打通。”
“嘻嘻……”我不置可否地笑了起来。
“梁哥,我不明白:您吃油炸蚕豆如何是使坏心眼呢?”文惠不解地问。
我想:事已至此,即便不承认也无济于事了,干脆对文惠坦白了。如许,或许还能博取文惠一个坦白的好印象。
我不由又笑了起来。
铁算盘不解地问:“梁警官,您笑啥?”
我晓得:刘雄有凌晨拉屎的风俗,每天凌晨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卫生间去拉屎。
“刘雄搞得那么狼狈,连撒尿都不让去,这罪也受得太大了吧。再不放了他,只怕会拉一裤裆屎的。”文惠担忧地说。
铁算盘总算放了心,他感激地说:“多谢梁警官高抬贵手。”
“文惠,你别急,急也没用。说实话,刘雄又不是要被砍头了,早一会儿,晚一会儿无所谓嘛。”我安抚道。
文惠点点头,说:“好,恰好能够涣散步。”
我暗自想:如果拉了一裤裆屎,那就过分瘾了。
我撇撇嘴,说:“文惠,文总有睡懒觉的风俗,她呀,不睡到九点钟是不会起床的。咱俩如果等她的话,只怕早饿得半死了。”
我和文惠下了楼,我发起道:“文惠,换换口味,到内里的餐馆去吃。”
我把点油炸蚕豆的企图一一奉告了文惠,最后,我歉意地说:“刘雄昨晚搞得这么狼狈,就是中了我的骗局。”
文惠取脱手机,又给警方联络人拨了电话,可惜电话还是没打通。
我赶快说:“铁算盘刚才跑来了,一进门就给我跪下,求我饶了他。”
文惠不解地问:“梁哥,您笑啥?”
文惠不悦地说:“刘雄还在享福呢,您不但分歧情,还看笑话,瞧您乐得,就象捡到一麻袋金元宝似的。”
文惠打断我的话,说:“梁哥,别提您在高家庄的事儿了,再说,我耳朵就起了茧子。”
文惠说:“文娴姐昨晚睡觉前,俄然说了一句:梁灵这小子有坏心眼。不晓得她说这话是啥意义。”
“文惠,我点这道菜就是使了一个坏心眼。”我不美意义地笑了笑。
“重视了呀。”
我手一挥:“不说了。”
文惠瞪了我一眼,说:“梁哥,此次您总算看够了刘雄的笑话,该满足了吧。”
我瞅了瞅腕表,见还不到七点钟。
看来,老古话说得不错。
铁算盘乐嗬嗬地走了,我一头扑到床上,又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