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我早就跟阿丽说好了,让我做这个顺水情面。
“啊!刘雄,你的桃花运来了嘛。既然阿丽的父母让你娶阿丽,那你就顺水推舟把阿丽娶了嘛,你看你,白捡了一个黄花大闺女。”我故作镇静状。
刘雄要求道:“大哥,您不管如何得救救我呀。”
阿丽摇点头,说:“梁哥,刘雄比起您,差老迈一截了。”
刘雄叹了一口气,说:“是背着一身债出狱了。”
我安抚道:“阿丽呀,一万元很多了。你想想:你陪刘雄睡了一觉,没少一根汗毛吧,并且,刘雄这家伙别的本领没有,搞女人倒是有一套,他应当把你服侍得很舒畅吧?”
“啊!”阿丽一惊,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说:“刘…刘雄说他跟公司老板是亲戚,很快就要升任副总经理了,他还说:过个十年、八年,他就是董事长了。”
我面授机宜:“你……”
我接口道:“连我都接任不了副总经理,何况他刘雄呢。他这小我呀,就一个本领,那就是吹牛皮。”
“阿丽呀,你信赖我,让我非常打动。唉!我真为你感到可惜呀。”我点头晃脑地说。
我想了想,说:“刘雄呀,我的经济状况你应当很清楚,让我借给你四万元钱,我实在是拿不出来。不过,我能够仰仗三寸不烂之舌,替你到阿丽家说讨情,让他们网开一面,降落赔偿费。”
“梁哥,那我总不能被刘雄白睡了吧?”阿丽忿忿不高山说。
“啊!”我故作吃惊状。
阿丽听完我的主张,欢畅地说:“梁哥,您真好!唉!可惜您结了婚,不然,我就嫁给您。”
“此话怎讲?”我故作不解地问。
我幸灾乐祸地问:“出狱了?”
我嘻嘻一笑,说:“这个事情呀,最好尽快告终,你想:倘使再把刘雄这么关下去,会犯不法囚禁罪的呀。如果有人报了警,你不但拿不到一分钱,还会去蹲拘留所呢。”
阿丽跺着脚说:“老娘费了老鼻子心机,还觉得钓了一个金龟婿呢,哪晓得钓上来一个癞蛤蟆,想想真泄气!”
“只要一万元钱?”阿丽嘟起了嘴。
阿丽一溜烟地跑了。
刘雄叹着气,无法地说:“大哥,那就奉求您了,但愿您能马到胜利,帮我解了这个围。”
阿丽活力地说:“搞了半天,刘雄只是给我画了一个大饼呀。这个狗东西太坏了,连老娘都敢骗,哼!看我如何清算他。”
我撇撇嘴,问:“刘雄,既然你晓得阿丽是个破货,干吗要勾引她呢?”
刘雄愁眉苦脸地说:“阿丽父母可短长啦,别说您三寸不烂之舌,就是六寸不烂之舌恐怕也说不动他们。这些乡巴佬呀,就认钱,不认人。”
没过半个小时,刘雄就被放返来了。
我手一挥,说:“当然不能被刘雄这小子白睡了,我给你出一个主张,你找刘雄要一万元钱。”
实在,我刚才已经对阿丽面授机宜,让她如此这般。看来,阿丽遵循我的战略行事了。
刘雄瞪了我一眼,不满地说:“大哥,您别看我的笑话了。她阿丽跟7、八个男人上过床,还打过两次胎,就是一个破货,哪儿是甚么黄花大闺女呀。”
刘雄要求道:“大哥,您救救我吧。”
阿丽一楞,问:“梁哥,您这是甚么意义?”
刘雄唉声感喟地说:“阿丽的父母说了,限我三天以内交出五万元赔偿费,不然,就报警告我**阿丽,把我送进监狱。”
“我去尝尝看,说不定真能说动他们呢。”我胸有成竹地说。
我摇着头,说:“阿丽,你和刘雄来往时,感受他很有程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