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丽不美意义地瞅了我一眼,问:“梁哥,您必然以为我很轻贱吧?”
阿丽幽幽地看着我,无可何如地说:“梁哥,算你狠,抓到了我的把柄。”
阿丽楞了,他瞪着眼睛问:“谁…谁跟踪我了。”
“那天傍晚,我去找大烟枪,就是想到他那儿搞一笔钱。”阿丽说。
阿丽气呼呼地说:“梁哥,您是不是让我承认和大烟枪有一腿?”
阿丽忿忿地说:“也怪我,事前没跟大烟枪讲好价,本来,我觉得再如何着,大烟枪也得给我3、五百元钱。没想到,他只给了我五十元钱。更气人的是,当我嫌钱太少时,大烟枪竟然说:你还没有小孀妇有味道,我每次也只给小孀妇五十元钱。”
阿丽瞅了刘雄一眼,说:“梁哥,咱俩到内里去说话。”
我记得:小孀妇说过,她跟大烟枪睡一次,也是五十元钱。
“啊!”我感觉:再如何说,阿丽比小孀妇年青,也比小孀妇风骚,如何会没有小孀妇有味道呢。看来,大烟枪只是想找个借口,不肯意多给钱罢了。
“梁哥,您说气人不气人。您给评评理,莫非我没小孀妇标致吗?莫非我没小孀妇有文明吗?莫非我没小孀妇风骚吗?”
“别装佯了,连一滴眼泪也没流出来,蒙谁呢。”我冷冷地说。
“你有杀心?”我一惊。
“得!”我撇撇嘴,不屑地说:“人家不是说瞎话,还给你拍了照片呢,你在大烟枪家门口喊他,大烟枪走了出来,你俩站在门口说了几句话,然后,你就进了屋。过了约莫一个小时,你才走出大烟枪的家门。叨教:这些都是究竟吧?”
阿丽吹胡子瞪眼地说:“说实话,当时,我真恨不得把大烟枪一刀杀了。”
阿丽气呼呼地说:“把我气死了,完过后,大烟枪竟然只给了我五十元钱。”
我嗬嗬一笑,说:“不是跟踪,是偶尔遇见你了,感觉很奇特,就用手机给你拍了照。现在,照片都在我的手机里呢,你想不想看看。”
阿丽咬着牙齿说:“我只对大烟枪说了一句话:你不得好死!然后,就拂袖而去了。”
我和阿丽走到院子里。
“啊!”我惊叫了一声。
“莫非你手里捏着我和大烟枪有一腿的证据不成?”阿丽有点心虚地问。
“你在村庄里乱搞男人,对吧?”我幽幽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