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根,就是芦苇的根,药书上说:芦根甘寒,清热生津,烦渴呕吐,肺痈尿频。常用来医治瘟病初起的发热烦渴、胃热津伤的呃逆厚土,以及肺热胸痛、咳吐脓血的肺痈等症,别的还可解河豚鱼毒。
“大兄,你让让!”马跃悠夺过马月明手里的湿巾扭干,将他的颈下,腋窝,股沟,手足心都擦干,用另一块洁净的布蘸酒,挨个擦了一遍。
“阿姐如何会不睬小祥,小祥乖乖等着,阿姐这就给你找药去!”小萝卜迷惑阿姐不是应当说给我做好吃的吗?为甚么要找药,阿姐如何哭了。
“阿姐晓得,你且忍忍,过会儿就不难受了。”马跃悠眼泪下来,赶快安抚道。
“阿姐――”见梦中阿姐回身要走,小萝卜焦急大喊:“阿姐――”
“阿弟啊,阿姐再不跟你活力了,你也不要恐吓阿姐好不好?”少女吸着鼻涕,糯糯的诱哄着。
“阿叔,我采了药,等会儿灌下去,若烧还是不退天亮了就送,到时候请阿叔们帮手,现在还差一味药我先去采了!”马跃悠说着错身而过直奔河边,半道上又转返来,道:“阿叔几个如果故意帮手先替我回家报个信,我一会儿就家去。”
那动行云流水,天然非常,像是做惯了这份事情的药把头,但谁也晓得现在不是胡探听的时候,看着火,悄悄地等着。
小萝卜,你真是在挖你阿姐的心啊。
小萝卜奶声奶气的傲娇,让马月明不由挑眉,阿弟没事了,有些账,他们也应当算算了,不然他再强健的心脏,也经不起这三番五次的打单,不是?
“傻站着,还不走吗?”马跃悠从水里出来摸了一把脸,悄悄甩了甩头发。
眼睛不眨的盯着马跃祥,约莫过了一刻钟,小萝卜眯着眼睛,喊道:“阿姐,我好难受,身上痛痛……”
“阿姐,你不会不要小祥的,对吗?”
疏忽几个男人落在她和许昌林身上含混不明的目光,马跃悠将背篼里的植物翻出来一个个洗净,遵循比例剁成小块,生大火快速的煮药。
“没想到小阿妹还懂医术!”那几个男人见没甚么事了,在马月明激烈挽留吃了早餐再走之下浩浩大荡的回家去了。
不晓得为甚么马月明就想到了跟她订婚的阿谁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