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叔,您这画上的东西我们铺子里从未打过,这弯针倒是不难,可这些小东西听起来非常地邃密,怕是要费一番工夫!”铁匠铺的王掌柜有些难堪地说道。
北朝旧民也好,大晋朝新民也罢,安玉善现在可没甚么忠君爱国的豪情壮志,她只想在乱世中护住本身的家人,这便是她此生的夙愿。
安清贤与徐奎商讨定下次见面的时候后,就带着安松堂和安玉善走出了益芝堂,往封安县城最为热烈的集市走去。
“掌柜的,就照我孙女说的做,定金我能够先给你,你看甚么时候能做好?”安清贤也不懂安玉善那画上的是甚么东西,但既然是她想要的,这银子又是她挣得,天然是以她的要求为主。
王掌柜一听到先给定金,想了一下说道:“起码要一个月,这几样小东西少说要六七两银子。”
“这……”王掌柜见一个穿戴陈旧的小女孩说如许的话,更加有些思疑了,总感觉这件事情透着蹊跷。
安松堂想想安玉善说的也对,这药丸本来就没希冀卖给布衣百姓,如此奇效明显的药丸,天然是有人花大代价来买的。
“小堂叔,我要这些羊肠不是为了吃,是有效的,回家措置一下就不臭了,只能先委曲您拿一下了!”安玉善笑嘻嘻地说道。
第五条?安松堂尽力地回想一下,在安清贤的瞪视下缩了一下脖子,挠挠后脑勺,恍然大悟地说道:“我想起来了,第五条是待人待己以公允,就是让安氏子孙既不贪便宜,也不要闷亏损。”
公然,安松堂一听,脸上冲动的神情就降落下来,敢情他前前后后忙这么久,连口酒都没喝上!
“玉善,小堂叔不明白,你买这些臭烘烘的羊肠干甚么?你如果想吃肉,小堂叔进山给你猎野鸡去!”手里拎着几根羊肠,安松堂发明好多路人都捂着鼻子躲着他。
“这么贵!不就是几根绣花针和几把小剪刀吗?爹,要不我们去别的铺子看看,这街上另有两家打铁铺呢!”安松堂作势要劝说安清贤和安玉善分开。
安清贤明白王掌柜没有胡说,最后两边定下是六两银子,定金先给了二两。
三小我说着话就到了一家打铁铺,找到当家掌柜,安玉善从怀里取出几张纸,让掌柜的给她打出一套缝针、持针器来,如许今后一些简朴的皮肤缝合手术她就能做了。
从铁匠铺出来以后,安清贤又买了安玉善要求的笔墨纸砚和几本装订好的空缺书册,还在布庄买了红、蓝两种彩绸和五色绣线以及在杂货铺买了棉花和两小坛烈酒,最后还在菜市场买了几根披发着臭味的羊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