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和对着自家大哥点点头,脸上紧绷的神情也松弛下来,笑着说道:“大哥别担忧,这药丸卖给的是封安县城里老字号的药铺益芝堂,他家在帝京也是有铺子的,说来也巧,我们扣问过后去找的时候,正有一妇人带着高烧不退的儿子求医,玉善的一颗退烧丹就让那孩子好了,坐诊的大夫看过了咱家的药丸,二话不说就全买了,还说今后但有此类药丸益芝堂都收,一共卖了十五两银子。”
“苗奶奶放心,剩子叔的腿不会有事的,只要好好养伤,好了以后就能站起来,多给他做点好吃的就行!”安玉善笑呵呵地说道。
“小妹,我陪你一起回家!”安玉冉拉着安玉善往家里跑去了,很快就取来了草药。
“云娘,你剩子兄弟上山砍柴摔断了腿,可他一向喊肚子疼,这嘴巴都青紫了,实在是吓死人了,求求你,快让玉善救救他!”苗氏是个孀妇,家里有一儿一女,女儿已经出嫁,现在这家里的儿子便是顶梁柱,可千万不能有事。
“你吵吵甚么,小点声!”瞪了一眼沉不住气的小儿子,安清贤看向了安清和,“都卖完了?卖给的甚么人?可靠吗?他们有没有诘问甚么?”
“玉善,你剩子叔的腿……不会废了吧?”苗氏有些谨慎翼翼地问道。
“玉善,玉善,快救救你剩子叔!”安家世人还沉浸在十五两的巨款当中,就听一个妇人大喊着奔进安家三房老宅来,满脸泥土看来是来得急跌了一跤。
“娘,还吃煎饼!”安齐武傻呵呵地拽着梅娘的衣袖笑着说道。
“甚么?!”安玉善听后倒是一脸绝望,她辛苦这么久经心配制炼成的药丸竟然只卖了十五两银子,这也太亏了吧!
“苗婶子,你这是咋啦?”尹云娘和梅娘从速上前扶住她。
安玉善小小的绝望之声在场的很多人还是听到了,安松柏倒是走到她身边献宝似得取出一个小布包说:“玉善,你看这是甚么?”
“听齐武的,做煎饼吃!”明天卖了药丸,玉善又救人一命,安清和内心也欢畅。
安玉善当即让尹云娘和梅娘去筹办温盐水并拿筷子给张剩催吐,同时让人把张剩的上衣扒掉,银针来不及消毒了,她直接就在张剩身上开端施针。
比及老宅里就剩下安家本身人,安清和大手一挥说彻夜都在自家用饭,卖了药丸以后,他们在封安县可买了很多粮食返来。
“婶子你别急,剩子兄弟呢?”梅娘刚问完,就听到院外一阵喧闹,接着苗氏的儿子张剩就被几名村民抬了出去。
看到这套银针,安玉善内心的那点不舒畅才完整减缓掉了,这可比银子首要多了。
“玉善,快给你剩子叔瞧瞧!”安清贤看了一眼安玉善,现在性命关天也不是藏拙的时候。
“爹,这是……”这可真是不测之喜,她来到这里以后除了驰念她的手术刀,就是驰念银针了,因为有了银针,她这个宿世女华佗才算有了手脚。
这也不能怪此时安玉善会如许想,她的药丸在当代的确是令媛难求,可十五两对于很多亡国下夹缝中求保存的小老百姓来讲倒是一笔不小的巨款了,现在县镇府城物价高涨,大夫医药更是完善,三十颗药丸益芝堂给十五两银子已经算是很仁厚了。
张剩现在极度痛苦,他只能用力地点了一下头,然后就昏死了畴昔。
安玉善被她爹逗小孩子的声音弄笑了,看着被他拿在刻薄手掌里的小布包,想着会不会是在县城给她买的糖果之类的。
尹云娘从速扶住了她,“婶子,你这是干甚么,大师都是乡里乡亲的,这些都是玉善该做的,剩子兄弟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