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是她的错觉么,为甚么会觉着彻夜的陛下仿佛有点……攻气实足的?
钟羡眸光微散,“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这句话他是第一次听到,虽未曾有过感情方面的体验,却也有些震惊。
长安听完,啪啪地给钟羡鼓掌,赞道:“钟公子公然冰雪聪明才情敏捷,杂家佩服至极!只不过,杂家这儿另有一道绝代困难,杂家困扰了半年之久还是不得方法。不知钟公子可否为杂家解惑?”
“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果不其然。钟公子现在之辩才比拟当初,真是大有长进。”慕容泓不冷不热道。
长安腆着脸道:“要在陛下身边安身,总得有些旁人不及之处不是。”
长安应是,小跑着进殿了。
钟羡眉头迷惑地一皱,慕容泓却不再多说,绕过他往明义殿里去了。
“那你自以为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这取决于陛下。”
如果说钟羡一开端还听得云里雾里,那么听到此处,以他的聪明,差未几已经明白是如何回事了。因而他轩着双眉,目光冷冷地看着长安做戏。
“不叫爹,那叫寄父成么?”长安笑得没脸没皮。
都说饱暖思淫-欲, 这饱和暖, 约莫也需求有个度。比如像长安现在这般吃撑了,人就有些难受,有些懒懒的, 连视奸鲜肉都懒得了, 还思甚么淫-欲?
长安将明义殿内钟羡与慕容泓争书桌之事一五一十地对刘汾说了一遍。
长安摆摆手,问:“明天陛下和我不在期间,甘露殿可有事产生?”
长安沉默半晌,忽问:“明天茶馆谁当值?”
“当然了, 如果钟公子情愿说, 杂家还是情愿听的。”她弯着唇角道。
他捻揉着指尖那朵大红的芭蕉,目光幽深难测地落在长安脸上,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