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俊眉深蹙,侧过脸斥道:“放开!”
钟羡接了铃铛在手,一看之下眉头一皱,抬起深黑的眸子锁定长安,问:“哪来的?”
“长安。”慕容泓搁下茶杯,面无神采地唤。
“安公公,你藏在此处做甚么?离得这般远,甚么都听不见的。”赵椿低声道。
“画了只猫是吧?”长安笑问。
不料钟羡闻言,眼神一冷,握着铃铛回身就往亭外走去。
牡丹园里, 慕容泓对着花圃作画, 世人都围上去看。
长安顺着他手指方向定睛一瞧,却见那假山某块山石一角模糊暴露几缕乌黑的尘尾。
长安笑道:“这有何难?”她变戏法普通从怀中取出两只斑纹古朴的青铜铃铛来,拎在手中悄悄一摇,清脆的响声顿时波纹般以花亭为中间,向四周分散开去。
钟羡的衣服约莫不似慕容泓那般薰香,他身上除了一丝淡淡的皂荚味并无其他气味,清清爽爽的非常好闻。长安甚感对劲地把脸在他背上蹭来蹭去。
体味到这一究竟,长安设时有些泄气。这时身边俄然挤来一人,长安惊了一跳,转头一看,倒是赵椿。
长安斜眼看着小假山那边,道:“杂家只要看他们的口型,就能晓得他们说的是甚么话。”
“你把铃铛还我。”
长安侧过脸一瞧,是当日在明义殿扔纸团用淫词挑他的那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