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汾道:“看这张嘴,巴巴的公然伶牙俐齿辩才了得。一番话说得头头是道,若杂家回绝,倒显得是杂家不通道理愚不成及了。”
刘汾闻言,思虑一阵,道:“既然晓得他贡献的那人有能够是太后,你还敢拿他银子?”
刘汾瞪她一眼,回身往长乐宫门方向去了。
有道是物以稀为贵,既然这本书被保存得这么好,内里的字又这么有特性,说不定就是孤本之类的珍品。
长安大略翻了翻, 书里的字与慕容泓其他书上的字不太一样,长安只能约摸认出几个字, 看书名, 应当是本与兵法有关的书。
长安仓猝溜到湖边,从怀里取出那本《六韬》,放到水里浸了个湿透,然后往湖边的大石上一摊,回身就藏到了不远处的迎春花丛前面,悄悄往这边张望。
那么慕容泓为何会问如许一句,并且是以那种神采,那种沉寂于表却狠恶在骨的神采?
长安将书往怀里一塞, 将椅子放回原处,出了甘露殿,清了清嗓子, 对被她赶到殿外的宫女道:“好了, 你们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