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男人冷了脸:“我没时候,让她走吧。”
侍女昂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模样很吓人。
声音从半山腰传来。
一套流利的剑法练完,玄衣男人收剑,他容颜冷峻,薄唇轻抿,寒鸦般浓黑的长眉斜飞入鬓。
……
岑贵妃眯了眯眼,不忍看:“你犯了甚么错,被打成如许。”
“不!主子不会放过奴婢的,奴婢到了内里就会被抓住打死!娘娘大慈大悲,求您让奴婢留在水月殿吧,求您了……”侍女满脸发急,要求不止,额头都磕得流血了。
他被主子高超绝伦的剑法深深吸引住了,主子还这么年青,武功几近已登峰造极,远超那些苦练几十年的前辈,放眼天下,再无敌手。
岑贵妃皱眉:“还被她赖上了,如许吧,你把她带进院子里,本宫问问她到底如何回事。”
玄衣男人微微垂眸,脸上神采庞大难辨。
岑贵妃心想,皇上去姜嫔那边,恰是大前天早晨,本来姜嫔在皇上面前出丑了,怪不得皇上那么快出来了。侍女把姜嫔的丑事抖搂出来,听起来倒不像扯谎。
提到帝都,潋墨有些走神,脑海里满是丫头的影子,缥缈如云烟的思念缠上心头。
“竟有这类事,姜嫔把侍女打跑了,这得打很多狠啊!侍女跑我们这里来,莫不是姜嫔耍的甚么狡计?且非论真假,下人逃窜已冒犯宫规,我们若收留就构成了窝藏罪。”岑贵妃惊诧,挥挥手,“让她走吧。”
侍从小声道:“固然被皇上打断了,但传闻瑞雪公主是情愿的。”
岑贵妃正在书房清算后宫的一些明细簿,她做事井井有条。
侍从快步上前禀报:“少主,我们抓到了一个逃犯,据查,他是前皇后的侍卫,牵涉到了一桩宫廷案件中,被人四周追铺,正逃到了我们的地盘上。并且,他是瑞雪公首要找的人。”
潋墨寒眉一挑:“等你打败我的时候。”
侍女抽泣着说:“回禀娘娘,大前天早晨,主子嫌奴婢倒的洗脚水太热,对奴婢破口痛骂,正巧被皇上撞见了。皇上拂袖而去,娘娘恼羞成怒,把肝火宣泄到了奴婢身上,明天又因为一点小事,奴婢被痛打了一顿。奴婢走投无路了,才跑来求娘娘收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