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公主……你来了。”他的声音沙哑,因为镇静带着几丝颤音。
“世上真的有这类缝合伤口的医治体例?”桀月笙不放心肠问。
桀月笙的眸光刹时被点亮了:“雪公主,你是……体贴我吗?”
“既然请我过来给你医治,就得照我的体例来,不缝也得缝!”颜烬雪凶巴巴的说。
颜烬雪似笑非笑:“不是恐吓你,我是真的要把你的伤口用针缝起来,就像缝衣服似的!”
对于仇敌,颜烬雪勇气倍增。
见她如许,桀月笙更惊骇了:“雪公主,你有掌控吗?”
颜烬雪笑笑,瞧桀月笙身上细皮嫩肉,白得透明,吹弹可破,仿佛泡在牛奶里长大的,这皮肤连养尊处优的公主也比不过。
他收回一声尖叫:“痛……痛啊……”
趁着这个时候,她拿出一瓶药膏,筹办好几块洁白的绢布。
颜烬雪悄悄把绢布解开,血珠立即冒了出来,一道约莫一虎口长的伤口裂开了,皮肉外翻,看起来很瘆人。
桀月笙的眸光一下子暗淡了:“雪公主只体贴宸世子,月笙悲伤了,心好痛啊。”
颜烬雪略带戏谑:“我是没缝过人皮,估摸着应当和缝衣服差未几,归正就是用针扎到肉里,再把线一点点拉出来。你这个伤口估计得二十来针,还不包含,我扎歪了再拔出来重新扎的。”
颜烬雪语气寡淡:“传闻你伤重,我来看看。”
“我还是把你当仇敌吧!桀月笙,你这个骗子,那天诡计骗我和你结婚,毁我平生幸运,看我如何扎你!”
颜烬雪放下绢布,拿起桌子上的瓷瓶说:“算你有福分,我明天随身带着用曼陀罗、生草乌等调配的麻醉镇痛药膏,涂上后缝合伤口的时候就不感觉痛了。”
桀月笙握握拳,鼓励道:“别惊骇,别临阵畏缩,你固然缝就行了,深点浅点,多扎针少扎针,都没干系。就把我当假人,固然拿我练习技术吧。”
颜烬雪不睬他,叮咛站在中间的侍女,速去把一碗白酒烧开了端过来。
颜烬雪被震得耳膜嗡嗡响:“你一个大男人,至于这么怕痛吗,太夸大了吧。”
桀月笙更惊骇了:“这么说你也不肯定,我更不敢让你缝了,我涂药让伤口渐渐愈合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