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长发披垂在后背,发梢到了腰部,羿凉宸的手从上面摸下来,触到了她光滑如缎的肌肤。
她低头,隔着被子抱着双膝,试图避开他,却被他一把推倒在床上。
像是过了一年那么久,羿凉宸才放开她的唇,复又吻向她的脖颈。
“你干脆用被子包着吧。”羿凉宸递给她一条棉质长布,翻开门出去了。
羿凉宸运上内功,把她的头发烘干。
“就如许出去。”
爷不管对你多好,都代替不了他在你心目中的职位,是吧?那爷不要你这颗铁石心了,只要你的人!”
羿凉宸不信:“我晓得,你为了让我放开你,用心骗我的。我要你用行动证明你喜好我,做我的女人,就是最好的证明。”
“爷正要放下你。”羿凉宸双手一松,颜烬雪落到了柔嫩的大床上。
羿凉宸声音苦楚:“恨!归正你向来都没喜好过我,只要能让你记着我,恨也不错。”
他在肝火和酒意的差遣下,凶悍如野兽,随时都能够把她吃干抹净。
他的吻从未像今晚这么狂热,仿佛想要证明甚么,或者宣布甚么,犹自带着一股铮铮的杀伐之气。
颜烬雪活力:“羿凉宸,今晚你过分度了,就算我是你的女人,你也必须尊敬我!你撕破我的衣服,又冲我大吼大呼,你真暴力!”
羿凉宸嘲笑,带着几分狰狞,手掌从颜烬雪的发间,用力扣住她的后脑勺,迫使她仰开端。
“爷不这么做,你能记着吗?甚么叫就算是爷的女人,莫非你不是?”羿凉宸的问句,带着阴沉可骇的尾音,令人胆颤心惊。
她紧紧扯着被子,把本身裹严实,这一刻,她真的好惊骇,从未有过的惊骇。
他的十指穿入她光滑柔嫩的发间,一字一顿地说:“雪儿,你记取,你的每一根头发丝都是爷的,谁碰都不可。”
“那我帮你洗头发。”羿凉宸不容颜烬雪再回绝,解开了她的的发髻。
羿凉宸一把扯开被子,俯身用力吻着她的脖颈,张嘴如野兽般噬咬着她的锁骨,留下一行精密的牙印。
当年她的后背伤痕累累,令贰心疼不已,现在伤疤全消逝了,想必是涂了雪肤霜。实在,他不在乎她的妍媸,只在乎她是否经心全意的对待他。
羿凉宸更加愤恚:“你还敢提你抱着他的事!今晚若不是有人替他挡了一掌,爷早就杀了他了,省下你整天牵挂着他。
“不是?那好啊……今晚就让你真正变成爷的女人。”
颜烬雪吃紧解释:“我不是用心抱着清禾,是……”
他大怒之下,帮她洗头发的行动却一点也不卤莽。
手指所经之处,传来细致温润的触感,羿凉宸的心尖一颤,划过一阵如风的悸动,手掌的温度俄然降低。
她惶恐不安,试图劝说:“羿凉宸,你沉着点,听我说……”
颜烬雪从速表白:“谁说我不喜好你的,我喜好。”
颜烬雪几近堵塞,她大口的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儿,才规复了一些力量。
羿凉宸没答复,只是捧着水,持续给她冲刷头发。
她从浴桶里出来,擦干身上的水,刚要窸窸窣窣穿肚兜和底裤。
“那接下来呢,我穿甚么?”颜烬雪想了想,“你把床布揭下来,我先披着。”
颜烬雪羞愤:“那我如何出去,我总不能……”
他摸到浴桶中间的香露,倒在她头发上一些,给她渐渐搓洗着。
颜烬雪怒:“你胡说甚么,你……”
隔着湿漉漉的头发,颜烬雪都能感遭到他滚烫的掌心,她内心慌慌:“你歇着,我本身洗就行了。”
他尽量谨慎遁藏,但指尖偶尔还是不成制止的,蜻蜓点水般触到她的肌肤,带来一串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