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着头没吭声。
本来已经绝望到筹算离家出走的我,俄然又看到了一点但愿。
草泥马的,他还国法都出来了。他部下保安可没少打我们黉舍门生,莫非这就有国法了!看来他感觉他部下打我们这些门生就是天经地义的,他们在黉舍代表的就是校长,代表的就是国法。不过此时我也是敢怒不敢言,这些话我是不敢说出口的,只能憋在内心。
特别是校长,我站在办公室门口瞥见他头上那几根稀稀落落的头发都仿佛气得竖起来了。
“不敢了。”
教诲主任顿时拿起手机拨通了我妈的电话,估计他早就把我妈的号码找到了:“你是武强他妈吗?喔,我是第三初级中学的教诲主任,你儿子太没法无天,他已经要飞天了,我们黉舍是管不住了,你们家长把他接归去吧,这个学期的学费我们甘愿分文不要全额退给你们,他被辞退了…;…;”
“表,表姐,对不起。”
与此同时,教诲主任和保安队长的神采也很欠都雅。他们应当都晓得校长这些破事,见许梦琪一爆料出来,他们也有些发急。
刚才都还精力抖擞高高在上的他,此时就像霜打的茄子,早就蔫了。
“校长,听你这么说仿佛是没有挽回的余地了?”许梦琪又问了一句。
“哼,如果你现在还把我当作你教员的话,作为一名教员来讲,你明天的行动哪个教员都容不下你这类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