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婆婆和妈妈陪她进的产房。
“奇特呀,真挺奇特的。你这小老太太,倒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这还不算完,放下小黑板,薛霏就又去了厨房,一通乱翻,先是拿了个擀面杖出来,婆婆便问她:“是不是饿了,想吃擀面了?”
薛霏也感觉像,自顾自笑了半天,然后又对着儿子提及了另一首儿歌:“三轮车,跑得快,上面坐个老太太,要五毛,给一块,你说奇特不奇特?”
金哲不承认,夸大地说道:“自大?谁自大?我?!额呵呵,竟然说我自大?!我不要太自大好吧了!”
薛霏哈哈笑道:“妈,您设想一下,待会儿大哲返来了,他必定千万想不到呀,他一个老奸大奸的差人,竟然会被我给算计了,那他得有多狼狈呀!身心必然是遭到重创,哈哈哈,我可太有成绩感了!”
薛霏从速说道:“妈,别打他。”
婆婆的一双手有些粗糙,已经在薛霏的小腿上抚摩了半小时了,实在是有些剌得慌,薛霏便想躲一躲,就把小腿放平了。婆婆却又给她支起来了,让她再对峙,不然会挤了孩子的。薛霏也不肯挤了孩子,就用力把腿伸开了。
薛霏暗笑,暗里跟金哲说:“咱妈此次能够是自作多情了,你儿子这个小吃货,饿了就喊奶、奶、奶,凡是咱妈闻声了,放动手里的活计就往他那儿跑,就跟百米冲刺似的,我拦都拦不住。”
一旁的护士也说对,并解释说,婴儿在母体里时,肺中都是水,出世后第一次打仗氛围,肺部的服从第一次启用,把婴儿打哭是让他发声时产生的气体顶开隔阂,以制止缺氧堵塞。
一晃就到了2008年,肉球都4岁了,薛霏跟金哲也不像之前那么腻乎了。5月的一天,金哲又很晚才回家,还是两个狐朋狗友给送返来的,薛霏给开了门,立即就闻到他一身的酒气,晓得又喝多了。就抱怨他朋友,说如何你们都好好儿的,就他一小我喝醉了,你们甚么意义?这朋友还能不能做?
薛霏想想也对,就又进了厨房,放回了擀面杖,此次拿出来的是一把筷子。
薛霏便又细细打量着宝宝的五官,还真是越看越像大姑姐金岭呢。
就这么点头了,金哲抗议也没用,只好精力胜利法,说道:“霏霏,照金豆子如许儿的,再给我来一打,名字都是我给取,我都想好了,二哲、三哲、四哲……”
现在,她妈妈也不顾本身女儿正痛得死去活来的,自顾自地跟亲家母谈天:“亲家,不是我夸我们霏霏,受这么大的罪,对峙要安产,还不都是为了孩子好?真是个豪杰母亲哪。”
熬了十几个小时的痛,终究在后半夜把孩子生下来了,是个男孩儿,足足有八斤半。
婆婆笑道:“心疼了?你不懂,哭哭好,哭哭更安康。”
婆婆不让她说沮丧话,说道:“女人生孩子,就比如断了二十根肋骨,大家都如许的。不怕。”
家里添了个小肉球,就更热烈了。那出门上班的父子俩,更情愿早早回家了。查察长心对劲足了,感觉本身的人生真是美满。
婆婆把孩子抱给薛霏看,薛霏一看就乐了,说:“他如何皱皱巴巴的,还这么红?”
她妈妈在市妇联事情,每天欢迎那些苦大仇深的妇女同道,为了给那些刻苦的姐妹们打气,好让她们能够英勇地硬着头皮活下去,她妈妈说话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在薛霏看来,老妈就像是传销构造的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