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如刀,穿过骨肉,直刺心脏,鲜血淋漓。
两个小丫环抖如糠筛,吓得面无人色。
萧阳点头:“一件事情要想胜利,必须对峙不懈。”
顾虑着阿渔的身材,来时只花了十天的路途,回程用了一个多月。游氏成心放慢路程,每日只下午赶路。一起见缝插针地教诲阿渔世家端方知识,制止归去后闹笑话。她天然不嫌女儿,可外人却不会这么宽大。一开端她们会因为她的遭受而宽大,但是渐渐的却会因为她表示不敷好而嘲笑鄙薄。
“胡说,”萧老夫人急道,“你这孩子如何钻了牛角尖,当年你才刚出世,又不是你要求调包,是那对伉俪暴虐。”萧老夫人是不肯用‘你父母’这三个字的,在她眼里,珺儿和周氏伉俪毫无干系,她就是她们萧家的孩子。
不得不说恭王和萧雅珺两口儿运气好到让人妒忌。
“这丫头是忠心,”萧老夫人道,“你啊,就是性子太好,才纵得他们蹬鼻子上脸。”
圆脸丫环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下午,分开驿站,持续赶路。
“七女人不是那样的人,七女人是个好人。”
对靖海侯府之事略有耳闻的太子,随便地往马车的方向看了一眼,视野一顿。
萧老夫民气如刀绞,垂怜地擦着她的眼泪:“别怕,祖母会护着你的,有祖母在,谁也别想伤了你。等祖母好一些,我们就去别庄,离这些是是非非远远的。”人都是健忘的,过上三五年,这些事也就淡了,背靠侯府,再以珺儿丰度,还怕寻不到一门好姻缘。
梧桐跪了下去。
“倒也是,老夫人是真疼七女人。诶,你说等那位真女人返来,两位女人处得好吗?”
阿渔挑起窗帘一脚,目光微动,马背上阿谁褐氅青年可不恰是恭王,现在还只是名浅显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