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雅兰疼痛的斯斯的吸着气,好一会儿她才调剂了呼吸,忍住身上难以忍耐的疼痛,昂首看向池铭玺,扭曲的面庞暴露讽刺之意,缓缓开口:“是吗?可你已经信了……”
进了寝室,池铭玺同沈兰彻打了声号召,将不远处的滑动小桌推到他的床边,而后将连接好切换成地下室画面的条记本放到上头,对他说道:“兰彻,你看看,这个女人,是否定识?”
“你……”池铭玺听着,不由得一怔。
“说够了没有……”池铭玺突的吼道,听着欧雅兰所说的,脑海里便不由自主的闪现阿谁场景,只那么一想,便若万箭穿心,疼得难以喘气。
沈兰彻将视野从池铭玺身上缓缓移到屏幕上,只见地下室的画面清楚无误的闪现在画面里,中间处但见有一个被绑在电椅上的女人,那女人微微垂着头,长长的头发混乱的散落在身侧,模糊挡住了她的面庞,“不肯定。”
如果不信,他不会如此,如果不信,他怎会如此愤怒?
欧雅兰瞧着他这般明显恨不得她死却对她无可何如的模样,愈发的得瑟,忍开口腔内浓浓的血腥味,将其咽了下去,欧雅兰接着说道:“我们筹议一件事情,如何?”
池铭玺听在耳内,倒是气得怒发冲冠,倏的抽过中间人手中拿着的鞭子,便朝着欧雅兰一通鞭打宣泄,欧雅兰被鞭撾的一次又一次的疼痛的叫着,叫的非常的撕心裂肺,她的身上的鞭伤添了一道又一道,整小我是皮开肉绽,血肉恍惚的,可脸上猖獗而绝望的笑意却始终未曾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