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没有拿开她的手,眼神还是含着笑意,然后在那小小的手心悄悄啄了一下。
顾承此时已经回过神来,看到小女人眼中光彩垂垂散去,手指严峻地拧在一起,眉眼间都是懊丧和不安,仿佛只要本身摇点头,她顿时就会难过地哭出来。
阿晚记得之前有一次他活力地时候,狠狠地亲上来,那次挺可骇的,她嘴唇都被咬破了。
“阿晚,这类话,今后留给我来讲就好。”
这一次嘛,实在还蛮舒畅的,一点儿也不成怕,就是到了最后有点儿喘不上气。
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下颌,悄悄一使力,小女人温软的嘴唇终究伸开了些,顾承舌尖顺势侵入,总算是胜利撬开了她紧闭的牙关。
她的心机朴拙开阔,像是凌晨最洁净纯粹的露水,没有遭到世俗的净化。恰好又怀着一股天真的傻气,那严峻不安的敬爱模样,让顾承有些想笑。
明显他才是病人,如何本身比他还弱。
莫非公然如娘亲所说的那样,女孩子不能太主动么,一旦主动了就会被看轻。
明天这破天荒的主动实在媚谄他了。
那双标致的圆圆杏眼此时微微眯起,目光潋滟活动之间,如同含着淡淡地水雾,给那张稚嫩娇俏的小脸平增了几分媚意。
“我……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毕竟这还是阿晚第一次主动表白心迹,如果换之前的本身说出这话,凭着小女人夙来的本性,只怕早就害臊地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