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纵如此说,葛丰却与她非亲非故,即便死了,她也难有哀痛,语气不免有些平平。
桑落不测,“修仙之人也能做如许的事?”
“实在本日之事,我也有我的考校。不止是为了救师姐,那人我一样不想放过。”
待杜兰醒来时,躺在鹅绒铺呈的河蚌上,喝着药汤,很有些好笑道:“我现在倒像那些宫廷里的朱紫了,有你奉侍,连汤药都是现成的。”
“嗯,”杜兰淡淡点了点头,看着桑落,又想到一事,“虽是同门,但住人洞府也多有不便,你在我身上设下禁制吧。”
桑落轻合了房门,想了想,便去通顶室,连接药膳房要了一些药汤。
“本日,感谢你,不止是因为拯救之恩。更是因为你脱手杀了那温天衡!”
现在杜兰的心境也安静了下来,看到桑落将循环玉收回,她也并没有多说甚么,此人不管如何做,都必然有她的筹算。她信赖。
杜兰看了桑落一眼,想起之前的迷惑,“本日师……师妹本是分开,为何厥后仍会挑选脱手?那温天衡凶险狡猾,言语间却不似有缝隙?”
莫非天道不加以管束?
见池桑落这么说,杜兰也不再对峙,微微一笑以后,便顺利住下。
皇宫防备深严,此中也应当有修真者管束才对。
桑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