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看着白泽与梅七鹤在那边扳谈却又听不清楚二人在谈甚么,不由叫偷听的两位修士有些愁闷。只是一名表示的更过一些。
“不晓得就算了。”梅七鹤神采亦是不算都雅,看了眼叶青歌微红的侧脸,不由放柔了声响,“方才,展红泪阿谁野丫头……”
“对了,青歌,你可肯定看到的那人是顾朗?”梅七鹤皱眉看向叶青歌,“别人也就算了,你与他如此熟谙,低等的易容术岂会躲过你的眼睛?”
独安闲堂中来回走了一会儿,梅七鹤这才排闼而出,眼看养魂殿已在视界范围以内,仿佛是修到元婴本能的一种感受,固然还未产生甚么事,梅七鹤神采骤变,脚下加快,向着养魂殿的方向缓慢而去,可才出脚,便一把被人从身后拉住。
“此事我没法教你。”白泽倒是忽地摇了点头,“秦雅、顾朗射中必定该有此劫,如果能挺过此劫,前程天然大好。”
“莫拉着我,秦雅的魂牌还在里头。”梅七鹤当下大惊,几近是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没有魂牌如何寻人,如何晓得那人的存亡?”
“多谢白先生。”仿佛当真是吉祥之兽,白泽的一席话让本来心中有些难安的梅七鹤亦平静了下来。
“白先生教我!”梅七鹤目睹面前此人不由大喜过望,一把拉住白泽,眼巴巴的看着他。
“白先生是说开启浑沌五行镜?”梅七鹤非常惊奇,“前去冥水之境亦不是难事,只是……”
“如果挺不过呢?”梅七鹤想也不想,开口便问白泽,白泽咬住了下唇,并未立即说话。
“白泽可不是普通人,他的耳力非同普通,你再上前五步,恐怕就会被他发明了。”另一名虽说心中自也有些暴躁,可面上却一点显不出来。
直至堂中只剩梅七鹤一人,他这才敛了常日的威仪,满脸苦笑与自嘲:“你秦雅倒是分开的轻松,出了那么大的事,总要与你说一声才好。”
“我晓得了,白先生。”梅七鹤一脸的了然,“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之时,我会记得的。”
“是,师尊,青歌辞职。”叶青歌低头行了一礼,冷静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