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对上田曼云眸中雾色,一抬手,挽着她的脖子,拉着她靠近。
虽是晓得习武之人遇着就少不得打,倒是没想到,这见面第一晚就打了起来。
宁夏对他真是无语的很,倾身说道:“你等等,我让小二做些醒酒汤来。”
“我,我不是……”
出来时,他说是来游山玩水,但是,有谁游山玩水是日夜兼程?之前一向想不明白,他为何带她出来?直到停在此处她才晓得,他来此,是为了那人罢了。
到时让人晓得一个天子一个王爷在这儿耍酒疯,那才是笑话了!
北宫逸轩被她踢开,周宇鹤倒是大笑着扑了畴昔。
宁夏只怕北宫逸轩喝多了没分寸,正想着如何让他消停,他倒是一躺下就拉着她直喊头痛。
都是有妻室的,有些事可草率不得!
床上的人转了身,看着她含笑模样,坐了起来,将孩子抱在怀中。
从大宇一起向东,他们筹办去东周玩一圈,去鬼谷看看鬼医,然后去边关看看绝娘子。
该说的也说了,酒也喝了,架也打了,现在也该罢手了。
“王爷也不在吗?”田曼云脱口而出。
她不是傻子,她如何看不清他图的是甚么?
那人不罢休,宁夏给他枕头塞怀里,这才去叮咛小二煮醒酒汤。
爱妃?
宁夏正想着要不要将人打晕之时,田曼云抱着孩子走了过来,坐到床前,将孩子放到腿上,握着周宇鹤的手,轻声说道:“皇上,我在这里,我不走。”
“我这不是正喂你喝吗?”
“爱妃啊,我头痛,好痛,真的好痛。”打断她的话,他拉着她的手放到额头上。
那人借酒撒疯,宁夏避之敏捷;北宫逸轩含笑上前,将宁夏搂在怀中,与他说道:“你真看错了,这不是你的爱妃,这是我的爱妃!”
听了这话,周宇鹤似放下心来,嘴角勾着一个笑意,闭眼睡着。
酒喝的多,也喝的杂,喝了酒又拼着内力好好的打了一场,这会儿是真的难受了。
“拼酒嘛!天然是不能输的!”他回的理所当然。
北宫逸轩抱着宁夏,二人朝堆栈而去。
宁夏一愣,随即避开,“你喝醉了,我不是田曼云!”
她到底是有多爱北宫逸轩,才气视他如无物?她到底是有多无情,才会将那些畴昔只当畴昔?
宁夏难堪的要罢手,孩子的哭声倒是更加的短长。
还真是没见过如许的!
说罢,搂着她飞身而起,往堆栈而去。
鸳鸯铃戴在她手上,方才他不断念的试着去取,成果还是一样纹丝不动。
宁夏无法,掐着他腰间软肉,“你还不能输?再喝就不醒人事了!”
本是想骂他,却又骂不了。只能将他扶起来靠在怀中,渐渐的喂着汤。
走在路上,她扶着他 ,忍不住的抱怨,“怎的喝这般多?瞧瞧你路都走不好了!”
出了屋子,宁夏又问小二要了醒酒汤,这才端着醒酒汤回屋。
北宫逸轩昂首看了一眼,这才痴痴一笑,“是啊,这还在街上呢!”
那人不住的喊着,田曼云摇着怀里直哭的孩子,难堪的说道:“王妃,费事你了,你看这……”
宁夏被他瞧的发笑,想着自个儿还活力呢,转了头,不想理他。没想到,他倒是耍起了恶棍,将她抵在墙上,低头便是吻了下去。
远远听着打斗从右方传来时,宁夏回到堆栈与田曼云说道:“我去瞧瞧,你莫担忧!”
“爱妃,你如何来了?”
她那一脚,踢的北宫逸轩扬头大笑,亦是看的周宇鹤大笑不竭。
真是喝的多了?太没分寸了!
...
宁夏啊宁夏,全天下都晓得我爱你,但是,被我爱着的你,倒是半分也感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