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到了不该想的,周宇沫握着宁夏的手,不住的抖着,“喂,庄映寒,你可撑着点儿啊!你可不能有事啊!说好了我们要打娃娃亲的!”
北宫逸轩瞧她难受,揣摩一通,与她说道:“不如,蝉儿睡我身上?”
怀胎十月,说是享用,却也是享福;肚子大了,满身都肿,夜里更是如何着都不舒坦 。
十个八个?
她就等着宁夏生了,大师一起抱着孩子出去玩儿!如果将来能订个娃娃亲,那才是人生美事儿!
这话,听的凌峻嘴巴一扁,接着就哭了出来,“娘亲救我啊!我要被亲死了,鬼爷爷还要踹我爹爹。”
看着一旁的鬼医,宁夏无法的说道:“师父,孩子还小,我现在身材很好,你也不必担忧。”
最后,还是大肚子的周宇沫跑了出去,指着二人说道:“怕甚么怕 ?生孩子哪儿是你们想的那么简朴的?女人生孩子很痛苦的,特别的是第一胎,最辛苦!你们都去外甲等着,稳婆接生那么多孩子,还怕出事?”
...
“就是,如果我能生孩子就好了,蝉儿便不必这般辛苦。”
稳婆吓得不轻,一来是王妃羊水破了这么久还生不出来,二来是府里头这些人都瞪着她,让她慌的很。
就像此时,宁夏躺着也不爽,侧着也不爽,真是如何着都感觉不舒畅。
宁夏抬手去捏他的鼻子,倒是伸手之时,下头一道暖流冲了出来,紧接着便是肚子阵痛。
这敢情好,娘儿俩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