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掌柜闻言忙上前赔笑道:“郡主殿下息怒,小的这就让伴计将本店压箱底的好料子拿来给郡主挑。”
燕于飞挑了挑眉,愣住脚步眼带疑问的看向林明珠。
第二天一早,燕于飞带着怜儿蛛儿和于妈妈跟着林宝珠顺利出了安西侯府。
将店堂内的各色绸缎衣料草草看了一遍,临安郡主便不耐的皱起眉头怒道:“这便是都城第一绸缎庄,就拿这些个次货来乱来本郡主?”
蛛儿和怜儿点着头悄悄嗯了一声,却还是红着眼眶。
行到半途,她见街上行人寥寥无几,又感觉时候过早,直接去金府有些失礼。她身边的丫环见马车距东市不远,便建议先来斑斓街看看衣料子。
一行人便又赶着马车来了斑斓街。她却未想到会在此碰上燕于飞。
蛛儿也对燕于飞欠了下身,泫然欲泣的道:“小公子在侯府有我们两个照看着,自不会有事。倒是蜜斯你,这一去几千里,前路艰险,奴婢们都放心不下。”
蛛儿翻了翻眼睛,嘟哝道:“我就在你们面前说说罢了,人前自不会如许。”
林宝珠想着要去跟临安郡主套近乎,也不再理睬燕于飞,便回身进了店堂。
临安郡主几日前拜访金岩未得见,便心心念念的想着再找机遇去见他。眼看着秋闱期近,金岩要了局赴考,她也不便每日去打搅。再加上她毕竟是一个闺阁女子,每日跑去见一个年青男人也不当。便耐烦的等了两日,看本日气候不错,一早用过早膳便出了郡王府直奔金府而去。
闻言,燕于飞面无神采的转头看去,就见几个丫环婆子簇拥着一个穿着华丽、妆容精美的蓝衣美人立于台阶下,蓝衣美人正抬开端一脸倨傲的向门口看来。燕于飞见状,便淡笑着点了点头。真是人生那边不相逢,出两次府,两次都与这临安郡主遇个正着,也不知是她俩格外有缘呢还是该说是朋友路窄呢。看光临安郡主认出本身后不自发皱起的眉头,燕于飞很有自知之明的想,应当是后者吧。
临安郡主本来就很烦躁,现在听她插言,更是大怒,眼神凌厉的看着她道:“你是甚么东西,也敢管本郡主的事情。姜麽麽,还不给我掌嘴。”
姚妈妈看着她的后脑勺应了声是,又探身叮咛车夫到了小衙街的路口停一下。
马车到了小衙街路口,姚妈妈利落的下车,闪身进了小衙街。
燕于飞笑看着她们又规复了昔日的生机,刹时感受刚才离别的哀痛氛围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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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林宝珠轻哼一声,抬手掀起车窗帘一角,边看着窗外边渐渐的道:“姚妈妈一会去趟小衙街,让乳兄派连小我来跟着燕家阿谁小贱人。趁便让乳兄去给殿下捎个信,我在兴荣街的宅子等着他。”
燕于飞和林宝珠分坐两辆马车,直奔东市的云裳绸缎庄。马车里,燕于飞面色端肃的对怜儿和蛛儿道:“我和于妈妈此去少则三四个月,多则一年半载也说不准,小公子在这段时候就奉求你们二位了。”
一旁的林宝珠现在才晓得这位就是当朝的临安郡主。也晓得这位郡主一向跟着梁郡王在封地上,很少回京,以是与京中贵女并无来往。只是刚才她看这位郡主的作态,仿佛对燕家这小贱人极其不喜。本日既然赶上了,不如待会寻个由头,探下真假,趁便也跟这位郡主交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