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了看宫殿,想起方才之事,他眼中闪过一丝思考。而后也上了软轿,但从始至终,他都是一脸安静。
燕皇却没有看他们一人,摆了摆手让他们退下了。那模样似是颠末端一场大仗,累极了。
“兹乐,”燕皇看着远方道,“我们都老了。”
燕徽音道:“儿臣有罪。本想将药人抓来献于父皇,却不慎丢遗了。”
燕徽音如果觉得他面对的是一个老迈的天子,早已没有了甚么进犯力,那么他就会狠狠的从那斑斓的梦中摔下来。
待燕徽音走后,燕思齐脸上的哀思懊丧之色一扫而尽。
上坐之人已经两鬓斑白,脸上有着浓浓的倦意,但那一双眼,倒是暗含光辉。他一身明黄色的便衣穿在身上,不怒自威,浑身自有一股严肃风采。
燕思齐听毕心下一紧,他放动手中的湛卢宝剑,仓猝换了身紫蟒的朝服,当即喊人备车马前去进宫。
门外俄然传来急报,说是圣上前来传话,要三殿下和太子殿下前去偏殿问话详谈。
燕皇的案上摆着几分密保。
燕徽音灵敏的瞥见了燕皇眼中的几分哀思,他的唇角微微勾起。
他似是一下子变的峻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