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过來,用心在她耳边轻叹了一口气,一股热气,便吹过她的耳垂,紧接着他的手指,悄悄的抚过她的肋骨。
那一刻,憋了一夜的顾景熙,满身高低每一个毛细血孔都在号令着、吼怒着、歇斯底里的撕扯着他的最后一丝明智,终究化作一句话。
他的手指沿着那肋骨迟缓向上,隔着薄薄的衬衫,大掌覆盖在她的柔嫩上,她呼吸一窒。
嘿!这女人还真是蹬鼻子上脸了,越來越不像话了,真是欠清算!
夏小白的酒品真的不如何样,特别是醉得一塌胡涂的时候,那完整就是个祸害。
想要她,狠狠的想要她...
顾景熙的记心一向很好,以是明天夏小白做了甚么,说了甚么,他全数清清楚楚的记在了脑海里,再一字不漏的说给了她听。
盯着那陌生的天花板看了半晌,那双本是无神的双眼垂垂睁大,然后像俄然想起了甚么普通,蓦地转头。
夏小白完整沒有感受的,在床上手舞足蹈,乱吼乱踢。
顿了顿以后,持续开口:“当然,公司你不消去,但你必须留在我身边任由我调派倒是沒错。”
顾景熙也不晓得俄然想到了甚么,不但脾气大变,还美意的将醉酒睡死的夏小白给带回了家。
说着便将脑袋偷偷往一边转,身材也悄悄尽量拉开与顾景熙之间的间隔。
一开端,他还觉得夏小白俄然由刚才的浑沌状况,复苏了过來,正筹办跟她好好算上一账,那里晓得,夏小白俄然大吼一声:
“啧啧...不但酒品不如何样,原來记心也不如何,你这一醒來,就持续问我这么多问題,你说我该如何答复你?”